一夜之间消失,那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武氏一族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,但到底为什么会遭遇如此强的打击,那就不是谁能猜测得出来的了。
“陈宇,你在哪儿呢?”刚到家叶青龙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在郊区,叶老不舒服了?”陈宇问道。
“这倒不是。”叶青龙说:“你来盛京这么长时间了,也没带你四处玩玩,眼瞅着老爷子身体没事了,我得尽尽地主之谊吧,不然你说我这人不行。”
“现在才想起来招待我?”陈宇笑了:“行,你叶大少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,说个地方,我去找你。”
“那好,明天晚上吧,善汇居,是一个小型的聚会,去的都是盛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公子哥,哥这次带你去见见世面。”叶青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你圈子里的人?”陈宇微微一愣,叶青龙这是打算要带自己入圈了?
“对,别太紧张,有我在,谁敢不给你面子我大耳刮子抽他。”叶青龙嘿嘿一笑。m.gΟиЪ.ōΓG
“我紧张?我看你是想多了。”陈宇笑了:“行吧,明天晚上一定到场,就冲你叶大少的面子去的。”
“行,明天晚上,我去接你。”叶青龙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陈宇晨起散步时,又遇到了朱亦文,其实两人就在同一个小区,朱亦文依旧在广场上教着他的养生功,看到陈宇,他连忙迎了上来:“陈先生早啊。”
“朱老每天都这么早起练功,寻常人怕是坚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。”陈宇笑道。
“陈先生,有些问题我正想请教你呢。”朱亦文笑了笑道:“陈先生上次托我的事情我办妥了,何家找我的那位,我按你的说法为他开了药方,相信他也不会有所怀疑。”
“那就谢谢朱老了,有关于药方配方的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。”陈宇微微一笑。
上次去见母亲的时候,恰好见到大舅何正业,陈宇就摆了他一道,说他有病。
何正业本来不信中医,但他用过朱氏仙芝堂的药,所以肯定有人找朱老,陈宇一早给朱老打过招呼,朱老自然会按陈宇的话来说。
虽然朱老对何家造不成威胁,但能成为陈宇安插在何正业身边的钉子,关键的时候还是能发挥作用的,而朱老的要求很简单,就是陈宇能指点他医术药理,双方各取所需。
“哈哈,好,不过陈先生,我这里有个特殊的病号,得了罕见的皮肤病,他从国外跑过来找我看病,但我一时间有些摸不准他的情况,用我们朱氏最好的药也不见效,我想让你帮忙去看看。”朱老道。
“这个没问题,朱老就别叫我先生了,再怎么说我也是晚辈,你叫我小陈就行了。”陈宇笑了笑道。
“那好,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小陈,走,一起吃点早餐,然后去仙芝堂里坐坐。”朱亦文哈哈大笑道。
和朱老一起用了早餐,陈宇便随他一起去仙芝堂了。
仙芝堂主要是卖药,并不诊病,但是在三楼还是有一个诊堂的,朱老说这是家里的传承,必须得有。
八点多的时候,一辆奔驰S级停在了仙芝堂的门口,门一开,从车里走出一位神色傲慢的男子来,这名男子不到四十,板寸头,留着八字胡,一看就知道是扶桑那边的造型。
而且这家伙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让人感觉十分不爽。
“先生您好,请问需要点什么?”店员礼貌地上前问道。
“我是来找朱亦文的。”男子用一口生硬的华夏语说:“马上带我去见他。”
“见朱老的?请问您有预约吗?”店员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,不是太懂得变通。
“混蛋,松上君要见谁,还需要预约吗?”男子身后一名狗腿子走上前喝道:“你不知道松上君是什么人吗?让姓朱的老头亲自下来迎接。”
“对不起,我,我先去问一下,您稍等。”小姑娘吓了一跳,连忙道歉。
“问什么问?你懂不懂规矩?”那狗腿子一把将小姑娘给推开,扭头就要进去。
“哎,先生,请不要这样。”小姑娘吃了一惊,连忙去拦,但无意间碰掉了一边货架上的一个水杯,半杯子的清水就泼到了松上煌身上。
“啪…”那狗腿子突然一耳光甩了过去。
“你想干什么?你是什么东西?松上先生也敢拦,弄脏了松上先生的衣服你赔得起吗?”狗腿子吼道。
“王洋,你们华夏人,真的太无礼了,我来你们华夏这边是投资的,你们华夏人的官员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的,这小丫头是什么人,也敢这样对我?”松上发话了,他一脸的高傲,拿起一条手帕擦自己身上的水。
“对不起松上先生,这丫头不懂事。”狗腿子点头哈腰地舔着,然后一瞪眼道:“你怎么回事?还不道歉?”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小姑娘脸上出了五个鲜血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