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明白了,哈哈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于九真抓起一根软鞭,在一盆盐水里将软鞭浸湿,她甩了一个鞭花,猛地向余司晨抽了过去。
“啊…”余司晨痛呼着,她的身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。
女人一旦嫉妒起来,是十分可怕的,对余司晨的嫉妒,以及上一次在会所当着所有人被教训的恨,在这瞬间全发泄了起来。
浸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余司晨的身上,余司晨感觉到火辣辣的疼,很快她身上多出密密麻麻的鞭痕。
“吊起来。”于九真还不解气,她手一挥,几名男子把余司晨给吊了起来。
一通折磨,余司晨的意识已经模糊,哗啦,一盆清水泼在了她的脸上,冰冷的水让她一个激灵,缓缓地睁开眼睛。
“咯咯,看啊,这就是那位想要嫁入豪门的余家大小姐,现在像条死狗一样。”于九真哈哈大笑,她恶狠狠地说:“余司晨,你求我,如果你求我,我现在就放了你。”
余司晨有气无力地盯着她,突然,她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看余司晨还能笑,于九真心头火起。
“我在笑,于家大小姐,你是多么可怜,多么自卑?”余司晨笑了,鲜血顺着她的嘴唇淌了下来:“因为你不如人,所以你就嫉妒,你…只能用这种手段,去摧毁一个比你漂亮比你优秀的女人?所以,你不可怜,你不自卑吗?”
“你闭嘴。”于九真大怒,余司晨的话直击心机,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尖叫了起来。
“有一个童话故事中的王后,每天在问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,于九真,你和那王后……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打,给我往死里打…”于九真尖叫道:“我就不信她的嘴这么硬。”
啪…鞭子再次甩起,整整一天,余司晨不清楚自己晕倒多少次,也不清楚被冷水浇醒多少次,直到天擦黑,她才被送回了余家。
她试图拨通陈宇的手机,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打不通,她绝望地趴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,心已经死。
“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房门一开,王玲和余强冲了进来,他们刚刚得到消息,余司晨混身是血地被送回来。
“司晨,怎么了?这是谁做的?”夫妇两人愤怒无比。
看到自己的亲生父母,余司晨的心里稍稍有些温暖,这是她的亲人,她最亲的人。
“刘景业…他是魔鬼。”余司晨缓缓地吐出这句话。
“你说这是刘少做的?这不可能,刘少怎么可能这么做。”夫妇两人直接不相信她的话。
“刘少刚才说了,和她发生了点不愉快,但两天后订婚典礼继续。”就在这时候,余罗中的电话打了过来:“这两天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都必须稳住她,这可是我们余家唯一的机会。”
“爸,我知道了。”余强脸上的愤怒消失,他和王玲对视了一眼,然后走上前恶狠狠地说:“你是怎么惹刘少不高兴了?不然他为什么会打你?”m.gΟиЪ.ōΓG
“我惹他……不高兴?”余司晨勉强睁开眼睛,她的眼睛已经浮肿,混身的伤让她几欲晕倒,但父亲的话让她吃惊得几乎感觉不到身上的痛。
“没错,刘少可是大家族的人,怎么会对你一个女人出手?你说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刘少的事情所以他才生气的?”余强怒道:“我看你就是活该。”
“刘景业之所以和我大订,是为了报复,他是为了羞辱我。”余司晨突然爆发,她起身,嘶声叫道:“他会想尽办法退婚的,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,刘少和你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羞辱你?”王玲也骂道:“你要知道我们余家唯一的希望就是刘少,不管怎么样,你都得忍忍。”
“爸,妈…”余司晨突然跪倒在地上,她失声痛哭道:“你们放了我吧,放过我好吗?”
“你这是干什么?让你嫁到刘家委屈你了?”王玲尖叫道:“我们辛苦把你养这么大,为的就是今天,哪怕是死,你也得嫁过去。”
“这话…是你心里想说的话吗?”余司晨突然抬起头,她的眼眸中一丝黑气一闪而过。
同时她胸口挂着的那个半边木雕小人隐隐发烫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封印出来一样。
“没错,女人生来就是牺牲品,为了余家的未来,不管刘少怎么对你,你都得忍。”余强也怒道。
余司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她突然笑了,笑着笑着,两行眼泪从她的眼睛中滚落。
“哈哈哈,这就是生我养我二十余年的父母。”余司晨笑着,哭着:“一心一意想我嫁入豪门,只要有一点机会,哪怕是让自己的女儿去死,你们也愿意?”
“我伤成这样,回来后你们第一反应不是为我叫医生,而是一直质问我是不是得罪了刘景业?”
“你们知道今天我经历了什么吗?你们知不知道我被人用蘸了盐水的鞭子抽,被人吊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