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谱了,他不会信的。”
“我没想这么多……”
傅偲再听听车绝尘而去的声音,“完了,我不会把我哥气死吧。”
“不会,他看着可不像是那么短命的人。”
傅时律也没那心情回去应酬了,他一到家就跟盛又夏告状。
“傅家出了一只白眼狼,今天还咬了我一口,你瞧瞧我身上是不是鲜血淋漓的?”
盛又夏听他说得渗人,“你能别说鬼话吗?我怀着孕,脑子本来就不够用。”
“傅偲那丫头嫁了人,眼里只有她老公,都敢在我面前睁眼说瞎话了。”
盛又夏看他气鼓鼓的,“出什么事了,你原原本本跟我讲一遍。”
傅时律不光讲了,还添油加醋了。
“那地方之所以隐蔽,就是因为见不得人。但凡过去的男人,都是想着去玩的,玩什么?无外乎赌钱和女人。”
赵薄琰这是在里面玩爽了!
盛又夏手在肚子上轻轻柔柔地摸着,“这么说来,你去是干什么的?”
傅时律一怔,“我?”
“我当然是去谈生意的!我有家室了,我玩什么!”
“那赵薄琰也结婚了,他肯定也不是去玩的,不一定带着女人,就非得是有一腿的吧。”
傅时律面上已然挂起不悦,连盛又夏都帮他说话!
“男人但凡带出去的女人,都有一腿。”
盛又夏眯了眯眼帘,一声噢拉得很长。
傅时律立马觉得不妙。
“我除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