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又夏嘴麻的说话都不利索,“只要是你出马,就没有不成功的手术。” “那不一定,他们跑了很多医院,都说治不了。” 这是想让她夸夸吗? 盛又夏有些词穷,“那还得是你啊,傅医生。” 男人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,有件事他一直想做,但是压制到现在了。 “我想发泄下。” 盛又夏也能理解,毕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,“那你现在可以约季星堂他们,出去喝点酒。” 傅时律手臂却是缠住了她的腰,声音砸在盛又夏的头顶上方。 “我得发泄在你身上。” “什么?”她反应过来,就开始用力地推他。 她很快被傅时律按在床上,盛又夏见他将衬衣从裤腰内抽出。 “我渴,我渴了。” “做完再喝。” “不行,我会渴死的。” 傅时律忽而笑开,翻身坐到床沿,斜睨了眼盛又夏。“那你快点。” 她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,还好唐茴给她的药还在。 盛又夏去倒水,找个机会偷摸摸放药进去。 她回头看眼傅时律,发现男人也正在看她,眼神犀利,好像将她都看穿了一样。 盛又夏端着杯水回到床边,“你也喝点吧,吃了火锅,嘴干。” 傅时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,“不用,我不渴。” 他手指钻进了她的毛衣,指腹摩擦过她的腰窝,“你有上床前,让我喝水的习惯?” 盛又夏心虚,“我才没有。” 傅时律拿过水杯,将它放向了床头柜,“正好,我也没这个习惯。” 他手指勾到她的胸衣,单手将它解开,熟练得跟个流氓似的。 盛又夏还想拒绝。 “今天不是排卵期。” 傅时律手掌从后到前,突如其来的饱满手感,让他眼眸深邃。 盛又夏明白了‘发泄’二字,是什么意思了。 傅时律今晚就跟吃了药似的,她身娇体软,在他手里就被折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。 好几次,要不是她的腰被他狠狠扣着,她真能被顶飞了。 她怀疑傅时律是想把她给撞碎。 盛又夏腿一滑,趴倒在床上的时候,男人压住了她的后背。 “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,这下你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