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做到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盘住方向盘,眼看着指针在往上甩。
傅时律赶回到西子湾,车子刚要开进去,就看到门口有条狗,正摇着尾巴吃得欢。
傅时律觉得奇怪,家里没有养狗,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。
再说,地上能有什么吃的?
傅时律轻按喇叭,那条狗不给他让路。
他推开车门下去,想要一看究竟。
及膝大狗的脑袋,几乎都埋在一个大盆里面,傅时律看清楚了里头的东西。
有鸡,有牛排。
他抬起腿踢向狗肚子,狗不情愿地挪了步,龇牙咧嘴地冲他狂叫。
“汪汪汪——”
它以为傅时律要跟它抢吃的。
男人伫立在原地,脸上阴森森的。他车子就丢在门口,快步冲着屋里走去。
楼下没人,盛又夏已经上楼了。
傅时律走进房间,看到她这么早就睡下了。
他将外套脱掉后,随手丢在一旁,他来到盛又夏的床边,弯腰盯着她的睡颜。
她并没有睡着,眼睫毛还在颤动,装得一点不像。
“我回来了,我蛋糕还没吃呢。”
盛又夏脸在枕头上蹭动,依旧没睁眼。
“没了,被我吃完了。”
“一整个都吃完了?”
盛又夏说:“分了邻居一点。”
其实是分了邻居家的狗,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