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音乐,是放给我听的吗?”
傅时律想她这话问得奇怪,“不是给你听,难道给它听?”
她低下头,浅浅的笑意从嘴角勾开,自己这个想法也是挺绝的,“我以为你出于人道主义,想要给它一番死前的安抚。”
傅时律在盛又夏的背后,开始下手了。
师母和温在邑早就摘好了菜,看傅时律这边磨磨唧唧,也就随便他。
盛又夏站的腿都快软了,真的太久了。
“你还没好吗?”
“嗯,比较棘手。”
毕竟要拔毛什么的,他没做过,已经很努力在学了。
旁边摆着师母拎过来的一桶热水,盛又夏怕他处理不过来,“还是我来帮你吧。”
“差不多了,你要不怕的话,可以过来。”
盛又夏来到井边,一看那阵势……
服气!
把篮子拎回到厨房时,师母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。
她气得不行,这是成心的吧?“这是你弄的?”
傅时律应声,上半身挺了挺,盛又夏看他脸上似有几分得意。
他不会以为,还会受到别人的夸奖吧?
“嗯,这样吃着方便。”
肉归肉,骨头归骨头。骨头熬个汤还能喂给大黄吃。
温在邑凑过来看眼,瞧把他给厉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