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侧,平日里那只恨不得买上巨额保险的右手,此时指关节处淤青肿了起来。
“不打他,难道等着他带你走?”
盛又夏也看到了纸的内容,她居然只是轻飘飘地道:“是你玩不起,而已。”
温在邑手掌按着颧骨处,撕裂的疼痛感一寸寸在苏醒,越来越痛。
但他只是轻轻地揉着,眼角带有笑意。
“傅主任,大家都在玩,你怎么就打我一个人?看看你的朋友们,该脱衣服的都脱了。”
这就是在下傅时律的面子,让他进一步和退一步都难。
但傅时律是什么人,他不想遵守规则的时候,所有人都得给他让道。
“你可以去华兴医院挂个号,医疗费我赔你。”
温在邑也很勇,“那万一医生问我怎么受伤的呢?我就说被华兴医院的眼科之神,傅时律,给打的?”
“可以,”傅时律丝毫不带怕地,“再加一句,说你想勾引人家老婆,所以被打破了相。”
这两人,你来我往的,跟小学鸡吵架一样。
盛又夏拧着眉头,往温在邑面前走了步,“我跟你走,我们去哪?”
傅时律面色陡然一紧,扣住了盛又夏纤细的手腕。
“你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