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这一幕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来说,都是要命的诱惑。
再加上,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。
傅时律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过去,居高临下盯着沙发上的人,盛又夏抬眼,正好看到他淤青的手背。
“万一梁念薇明天就要动手术,你又把手伤了,那她不得哭死吗?”
傅时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,“你还挺关心我。”
他还挺自恋,什么都能被说成是,在乎他。
傅时律低下身,单膝压在手工编织的毯子上,他看向盛又夏的眼神炽热起来。
那眼睛里藏着的色气,是她所熟悉的,他肆无忌惮扫过她的脸和颈子,最终落在她起伏的胸前。
盛又夏忙要坐起身,却被他给按住肩膀。
她神色骤冷,“我们现在是离婚期,你别乱来。”
傅时律不以为意,这也是盛又夏懊恼的地方,他似乎只当她是在小打小闹,所以并未当真。
“别这么紧……”
他的手指勾挂她的裤腰,想要往里钻。
嘴里的话吊了半天,才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,“张。”
别这么紧张。
盛又夏脸色禁不住涨红,“我跟你出来的时候,你跟我说得好好的。”
“是,可刚才吹了一路的凉风,我又冷静了。”
傅时律欺近她的小脸,“我本来真想签字的,可你在车上叫我,我的傅主任啊,我好喜欢你这么叫我。”
“刚才那一下,我差点……”
傅时律贴着她耳侧,一字一顿,说道:“高。”
“潮。”
盛又夏气又恨的,死变态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