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试着交往吧。” 他们的结合,是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,可他们偏偏有一张结婚证。 “给绿鎏一个完整的家,好吗?” 绿鎏是养在院子里的一只鹦鹉,阿姨特地买回来挂在花房边上的,盛又夏还去逗弄过几次。 她都不想听他说下去了。 “别跟我离婚,我不会同意的,与其这么耗着,你还不如跟我谈场恋爱,说不定我们很合适,好不好?” 他的话带了蛊惑的音,在诱惑着盛又夏让她点头,让她同意。 一场恋爱? 是她跟傅时律从没有过的,她以前憧憬过,希望嫁给他以后,慢慢融化他的心,让他爱上自己。 可他始终岿然不动,她也彻底累了。 如今她想放弃了,他反而却要试试,说得这么简单呢。 盛又夏就当自己睡着了,没给他一点回应。 傅时律也不逼她,慢慢来,他觉得他们走到离婚这一步可惜了,如果可以抢救一下,就很好。 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也有正常的需要。 他想跟她重新开始,至少得从第一步的尊重做起。 傅时律在床上,是特别放得开的,只要身体舒服,面子里子都可以不要。 盛又夏眯着眼准备入睡之际,听到后面的窸窣声,挺吵的。 然后,是奇怪的声音。 再然后,是情动时的难耐声,夹杂了痛苦和释放。 最后,他紧紧地抱住盛又夏,在她耳边喘息,甚至性感地低喊出声。 盛又夏不给他回应,全身绷着。 许久后,傅时律长长吐出口气。 “把你衣服弄脏了,一起去洗洗吧。” …… 第二天,盛又夏坐在餐桌前,傅偲跟她讲着学校里的八卦。 “我们有个男同学,真的不得了,天天去给隔壁班的女生买水、送饭。可人家压根不搭理他,多没劲啊。” 盛又夏喝着碗里的小米粥,对面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吃着早餐。 她昨晚没睡好,这会还有点起床气。 要怪就得怪傅时律。“这种就叫舔狗!” 盛又夏说完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上面去,脸色有点不自然。 傅时律唇角蘸了些许的果酱,他用舌尖轻扫了下,扯出来的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。 “能舔的就是好狗。” “……”盛又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