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救出来的时候,下意识活动下腿,除了痛感强烈一些以外,还是有些知觉的。
他们上了同一辆救护车,盛又夏躺着,傅时律坐在边上。
他手上简单地包扎过,正定定地看着她。
盛又夏冲他伸了手,男人缓缓地起身,握住她的手掌。
“会没事的吧?”
“放心,医生都说你的腿没事了。”
“我说的是你。”
傅时律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“我还没有你伤得重。”
送到医院后,两人就被分开了。
盛又夏躺着,任由医生替她处理伤口。
“你这挺悬的,差点就刺破大动脉了。”
盛又夏紧紧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,“后来车又翻了,有人帮我挡了一下,医生,要是刺破了大动脉……”
“腿上动脉会导致大出血,那送来医院都来不及了。你也别自己吓自己了,现在没有事,补补血就行。”
医生怕她太紧张,还跟她开了句玩笑。
盛又夏在救护现场看到了被消防员切断的那根枝杈。
应该是附近的人用来圈围地皮的。
所以头上削得很尖,本来是扎在地里的,却因为车辆的冲击力而插到里面人的身上。
她现在只想祈祷一声,让傅时律没事,让他的手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