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傅时律贴到她耳边,让她别担心,“不过能让你哭成这样,真是令我意外。”
“夏夏不哭,我好得很。”
盛又夏鼻尖都是红红的,又将脸别开了,“又不是为了你。”
傅时律没跟她争,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秦谨一早就交代过,出院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家。
车子开到了傅家,盛又夏下车后,让高敏先去店里忙了。
秦谨安排盛又夏让她去楼上休息。
她哪里能躺得下去,她看到床边的墙壁上靠着一副拐杖,全新的。
盛又夏心里微暖,起身拿在了手里。
她一步一瘸走到外面的阳台上,意外地看到院子里站了好几个人。
院中央摆着一张案台,排面似乎很大,左侧摆放着几盘供果,右边更是放了几个红木的盒子,底下均铺着锦缎。
傅承兴拜过之后,由傅时律上前,他左手捻起三根香,旁边的秦谨帮他点上。
盛又夏看到矜贵清俊的男人弯腰鞠躬,烟气顺着傅时律的袖口处往上攀岩,他朝着四个方向一一朝拜。
盛又夏似乎猜到了这是什么仪式。
她眼里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。
傅时律将未燃尽的香插到香炉内,从此以后那个名声鹊起的傅医生,就成了傅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