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子。 “说的肯定是你,这儿又没别的男人。”盛又夏接了句话,看他这恼羞成怒的样子,大学里的事而已,她又不会真追究。 “你听她胡说,那时候她还什么都不懂。” 傅偲换了拖鞋往里走,傅时律给盛又夏擦干了头发后,手指抚上她的眉梢。 “你就这么冲去医院,受委屈了吗?” “有妈在,怎么可能让我吃亏呢。” 温静兰不可能是秦谨的对手。 傅时律宁愿她在家睡一会,喝喝茶,消遣下,“以后别去了,找不痛快,医院那边我会处理的。” 盛又夏出口讽刺他,“你的处理方式我不赞同,以后要是再弄得一身伤回来,别怪我以牙还牙。” 她走出去一步,被男人握住了手臂,傅时律跟在一边,脸上已经有了笑意。 “有了老婆的人就是好,还能有帮忙出头的。” “那也不是为了你,我要真不管,她们就会以为我也是好欺负的,我不喜欢被人骑在头上。” 傅时律唇瓣扬开,吃饭的时候他手机一直在响,盛又夏猜八成是梁念薇醒了。 爷爷摆出满脸的不悦,“餐桌礼仪懂不懂?” 傅时律说了声懂,把手机按了关机。 两人吃过晚饭后才回去,盛又夏帮他换了药后,这才进房间。 她刚要准备睡觉,房门就被推开了。 傅时律从外面进来,手里抱着一床被子和枕头。 盛又夏下意识攥紧被角,目光紧盯着他,“你要干嘛?” “今天下雪了,客厅里暖气不足,太冷,我能不能进来借住一晚?” 盛又夏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,“我就一张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