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径自走了进去。
“请问你们这儿营业到什么时候?”
“我们是通宵的。”
“好。”盛又夏点了些吃的喝的,在窗边坐下来。
傅时律在车里睡得挺沉,朦胧间好像听到了海水的声音,以为是在做梦。
盛又夏没了睡意,竟然熬了一个通宵,有小一半的合作商已经被她争取到了,她脖子酸涩得厉害,用手轻捏了几下肩膀处。
服务员见状,走了过来。
“楼上有沙发可以休息,您要不要上去?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盛又夏望了眼不远处的车子,她总不能真的把傅时律丢在那。
他那人仇家不少,被嘎了,她就麻烦了。
傅时律早上是被冻醒的,喉咙吞咽下,像是在吞刀片。
昨晚睡得这么艰难吗?
他怎么肩膀也酸,腰也酸的,脸上还巨难受,像是蒙了一层盐巴。
傅时律睁开眼,朝窗外看了眼,外面是海水,已经淹到了轮胎,涨潮了。
他猛地一个激灵,他为什么会在这?
傅时律赶紧看向驾驶座,没看到盛又夏的身影。
咖啡店内,盛又夏没熬住,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就睡着了。
服务员过来推推她的肩膀。
盛又夏醒来后,第一时间想到了傅时律,“涨潮了吗?”
“涨了。”
傅时律不会被淹死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