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跟偲偲一样吧,这样兴许你就能舒服些。”
可现在不是了。
傅时律兴许也想通了。
但他还在怨她,怪她,说她只顾着害怕,当了个缩头乌龟躲起来。
“傅时律,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信我?啊——”
盛又夏逸出声痛呼。
算了,喊多少声冤枉都是没用的,眼角处很痒,她用手擦了下,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:“你这样会让我恨你的。”
傅时律纯粹是拿她泄恨的,盛又夏等他平静后,身子这才动了下。
“能下去了吗?”
男人翻身躺到身边,她蜷起双腿,将被子掖好。
傅时律望了她一眼,“去清理下吧。”
盛又夏一句话没说,也不动。
他的手臂伸过去,刚搭到她的肩膀,就被盛又夏推开了。
“难受,别碰我。”
傅时律起身去冲洗,洗完澡也没回床上躺着,而是去楼下坐了一夜。
翌日清晨,助理打了他的电话,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说。
傅时律让他直接过来了。
他洗了把脸,让自己保持些清醒。
助理到了以后,脸色难掩些激动,“傅先生,您看看这张照片。”
他将一张放大后打印出来的照片递到傅时律面前。
傅时律看到是个年轻的女人,应该是张街拍图,还刻意摆了姿势。
但她的不远处,拍到了盛又夏,以及另外几个人。
盛又夏面对着镜头这边,而她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,手里拿的东西似乎是块毛巾。
“这照片是从哪来的?”
“有人在网上发了个帖子,说去过的最美的地方是哪里,欢迎大家晒图。这女人说行了万里路,不如家门口的风景,就把这张照片附上去了。”
助理说着话,但是始终没有再听到傅时律的声音。
他望向旁边的傅先生,只见他像是整个魂都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