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跟没事人一样,想都不要去想起那件事。
其实一个人的时候,特别是晚上的时候,她还经常噩梦连连,半夜都会惊醒。
但是在盛又夏面前,她都是好开心的样子,因为她知道她要是走不出来,最自责的人就是盛又夏。
妈妈说得对,人活着就不能太自私。
有时候,不能只为自己活。
傅时律回来的时候,外卖送到了,两人蜷着腿坐在地上,正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。
盛又夏听见脚步声,抬了下头。
傅偲挥着手里的鸡腿,“哥,我难得吃一次,你可别说我。”
傅时律看她这样,哪里还舍得说什么,最好她多吃点,能吃掉一整盒。
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,看着他爱的两个人用奶茶干杯。
傅时律心里很舒服,也觉得很轻松。
但他却又不合时宜地问了句,“赵薄琰那牲口,还有去找过你吗?”
傅偲一听,小脸微垮,“哥你说话真的是……干嘛这么说别人。”
“牲口不是比畜生好听吗?我上次说畜生,你不高兴。”
傅偲顿时觉得嘴里的鸡肉都不香了。
盛又夏一个眼神扫过去,傅时律后面想说的话,都被咽回去了。
“嫂子,你管管他!”
“好,我管管他。”
盛又夏说着,脸上摆出不悦,“不许扫兴,不许骂人,不要惹偲偲不高兴了。”
傅时律听到这三不,一个字没反驳,只是低低地应了声。
“是。”
盛又夏抱抱偲偲的肩膀,“快吃,他不敢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盛又夏的视线和傅时律撞上了,两人眼底藏着同样的担忧、焦虑,以及不忍和不舍。
那种情愫,只有他们互相能懂。
谁都不能保证,那些照片不会被曝光。
那现在已经恢复得这么好的偲偲,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