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你,我已经不是一个健全的人了,不巧的话,可能都没命再回来。”
盛又夏是真心表示感谢的,她语气很诚恳,表情也很真切。
可也就是,仅此而已。
晚上,准备睡觉的时候,傅时律从浴室出来,盛又夏已经要眯上眼睛了。
他钻进被窝里,身子再朝盛又夏贴贴,然后握住她的手腕。
她的手被他往后拉,盛又夏半边身子都跟着侧过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手被傅时律按到他腿间,盛又夏像是摸到了一块烙铁,着急要收回去。
傅时律强行按住了,盛又夏手指没忍住,轻摩挲,摸到了他腿侧的凹凸不平。
男人不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。
“要不要看看?”
盛又夏脸转向他,他身子朝她侧着,她还想动,被他用腿紧紧夹住了。
“我不看。”
“不看也行,那就多摸摸。”
傅时律软着声说,“烧伤是最难受的,一开始是痛,恢复好了就是痒。”
盛又夏的手变得滚烫滚烫的,可人依旧挺清醒。
傅时律对她的转变,都是因为那张照片还了她清白,她被他怨过,恨过,如今面对他的示好,她心里根本就没一点波动。
不是所有的人,用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这种招式,都能哄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