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看着实在觉得有趣,他就喜欢看盛又夏熠熠生辉的样子,那种魅力藏都藏不住。
“现在出来的木调香味很深沉,可以幻想出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,走在绿意萦萦的丛林间。领口处散发着这一款香水的味道,也会很吸引人。”
“当然,这一款香水也适合女人,说明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。”
盛又夏说着,一抬手,那张纸巾轻轻擦过梁念薇的鼻子。
褚成周将手机丢回桌上,“傅太太不愧是最顶顶有名的司香师,我今晚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“褚先生过奖了,在场这么多人在,我只是班门弄斧。”
梁念薇嘴唇都在哆嗦。
褚成周冲她看看,“傅太太识香厉害,识人肯定也不会差,这位梁小姐想必是故事感十足了。”
季星堂见她愣愣地站着,忙一把将她拽回到椅子上。
盛又夏和褚成周一道回了旁边的桌子跟前,傅时律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掌。
太给他长脸了。
可在盛又夏看来,事情并没结束。
褚太太吓坏了,一个劲在喃喃自语,“究竟是谁要害我?”
盛又夏其实刚坐到她身边的时候,就注意到了她戴着的一串手串。
傅时律捏着盛又夏的手掌,指尖摩挲着,不愿意松开。
他问面色铁青的褚成周一句,“我家傅太太算救了你儿子一命吧?”
“算。”
傅时律趁着盛又夏怔神,亲了亲她的手。
“刚才有些人还不信呢。”
褚成周呵呵两声,“你不也不信吗?”
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