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院子里那一块地方都湿不掉。 可他们愿意将盛又夏捧着,而且言语之间都是感激。 “你得好好谢谢夏夏,别不识好歹。” 秦谨看傅时律坐在那,不冷不淡的。 他倒了一杯清茶,看着壶口的水往杯子里面注,滴溜溜的声音连成线,钻入了盛又夏的耳膜。 只有她跟傅时律心知肚明,她帮他,是目的不纯。 茶杯上方氤氲出热气,傅时律手指捏着杯口,被烫了下。 他端起了杯子凑到嘴边,一口口往上面吹着。 “呼——” 薄唇被衬出了潋滟,灯光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入清茶之中。 水温可能差不多了,他将杯子放到盛又夏的面前,“喝点水。” 她本来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,现下好了,简直是如坐针毡。 “噢,谢谢。” 家里长辈都在,他不会对她怎样的。 秦谨顾及着盛又夏,怕她不自在,“我前两天碰到你阿姨了,带着你弟弟。她也跟我惋惜了一番,不过我们倒是一致觉得,分开归分开,我们是亲人的这层关系依旧是存在的。” 只要还是亲人,那么偶尔在一起吃顿饭,无可厚非。 服务员上了果汁,转转悠悠来到傅时律的面前。 他单手拎了起来,盛又夏以为是要给她倒,她倒是先发制人了。“不用了,我不喝。” 身边椅子传来轻轻被推动的声音,傅时律站起身,看来是要给秦谨和傅偲去倒饮料的。 盛又夏面上微微发烫。 但紧接着,傅时律一只手掌按住她的椅背,倾倒的玻璃杯凑向杯口,盛又夏肩膀端得硬邦邦的。 “谢……” 话音还未落定,他就起身走到了盛又夏旁边。 仿佛给她倒的这一杯,只是顺便罢了。 等到傅时律给秦谨斟完饮料回到座位上,他又端起了手边的酒杯。 “小盛总,我敬你一杯,这次的危机都靠你才能安然渡过去。” 盛又夏捏紧了杯口,如果她实话实说是为了温在邑,傅家的人…… 是不是就都能死心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