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又夏总不能刻意避开傅时律的关系圈,凭什么,她又没有绿他,更没做见不得人的事。
要躲,也该傅时律躲得远远的。
晚上的活动,秦谨也出席了,她跟傅时律坐在台下,她不着痕迹看眼他的手。
没用的玩意。
自残都没能把人挽回。
“夏夏的朋友圈,我看到了,不少亲戚朋友都来问我怎么回事。”
傅时律手掌抵着额头,身子倾斜向一侧,明显不想搭话。
秦谨往身后看了眼,她腿轻搭起来,挨近些身边的男人。
“温家的人也来了。”
傅时律眉头动了下,但是没应声。
两人坐在第一排的位置,昭示着身份和地位,秦谨那身旗袍是定制款,金丝银边,繁花盛景的图案,穿在她身上一点不花俏,倒显得别样的大气。
台上的幕布渐渐拉开,后面是连夜布的景,像是穿越回到了民国,中间一张案台前,有个漂亮的女人坐在那里焚香。
傅时律一眼就看出来了,那是谁。
盛又夏现在名气越来越响,有些重要的场合,会有人不惜重金请她出场。
秦谨定睛细看眼,脸上顿时漾出了欣喜。
她拿起桌上的扇子,朝着盛又夏挥了挥。
“儿媳妇,我们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