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傅时律阴郁着一张脸,往旁边靠去。
他自作多情了,他自我攻略了,他还觉得盛又夏有求于他之后,心会软,态度会转变。
谁想到这女人用过他后,什么都不认了呢。
盛又夏手指在墙面上轻轻地刮着,好像在积攒着勇气一样。
算了,不就是一句话吗。
“谢谢啊。”
傅时律吊着一张脸,但神色肉眼可见的松缓下来,“跟我说的?”
“是的,这儿没有第三个人。”
盛又夏想着,以后这样的场合万一还有呢?
这次说了谢谢,下次还能让傅时律上。
挺好的,他说话比谁都管用。
包厢内,传来唐茴尖锐的叫声,盛又夏忙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她看到唐茴从包里摸出了一把钱,照着肖睿的脸上砸去。
“老娘就当花这个钱,买你那三瓜两枣的伪劣精了,等孩子生出来后,别他妈在我们跟前晃。”
“孩子是我一个人的,听懂了吗!”
钱从肖睿的脸上,哗哗往下掉,一张张落在他的脚边。
盛又夏过去揽住她的肩膀。
这下,总该死心了吧?
也好,心死了,就不会入火坑了。
“唐茴,我们回家。”
盛又夏搂着她往外走去,经过傅时律身前时,斜睨了他一眼,仿佛那个始乱终弃的孩子爹,是他似的。
这算是迁怒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