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掉了好几斤,如今更是皮包骨似的。 盛又夏有些头晕,“傅时律,你干什么,我一口都吃不下。” “就算你要绝食,也别玩到我面前来。” 盛又夏被他拖到门口,她嗓音也有些冷冽,“我没有要绝食,傅时律,我很想努力地走出来。” “如今我们每个人都像是深陷在泥潭里一样,我想努力地往外爬,我希望你也是。” 傅时律手掌依旧攥着她,他转身,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。 盛又夏很怕他会说,她当然很容易就能走出去,因为那些伤害没有加注在她身上。 她走出去了,偲偲怎么办?她就活该陷在泥泞里? 盛又夏紧张的,死死地抿着唇瓣。 幸好傅时律什么都没说,只是拉着她下楼去了。 佣人做了几道可口的家常菜,只不过早就凉透了。 如今被热过一遍端上桌,盛又夏在傅时律的盯视下,拿起筷子夹了菜。 佣人躲在厨房里,就觉得这两人奇怪,按理说盛又夏回来了,是高兴的事。 可一顿晚饭的时间过去了,两人都没开口说过一个字。 盛又夏吃掉了小半碗的饭,还吃掉了一些菜,她把筷子放下来。 “我饱了。” 男人没再拦她,她就这么上楼了。 佣人出来收拾时,傅时律问了她一声,“阿姨,消化不好要喝酸奶吧?” “您胃不舒服吗?” 傅时律睨了眼盛又夏方才坐过的位子,“家里有酸奶吗?” “有,我知道偲偲小姐最喜欢喝了,我特意备好的。” 佣人去厨房拿了一小盒出来,放到傅时律的手边。 “不过刚从冰箱里拿出来,有点凉。” “没事。” 傅时律拿起酸奶后,起身上了楼。 他将那盒奶放在手心里捂着,捂得掌中间水渍渍的。 傅时律脚步声很轻地走到盛又夏的房门口,他将衬衣从腰间拉出来,用衣角擦掉了酸奶盒上的水渍。 很快,盛又夏在里面听到了敲门的声音。 她走过去开门,却并未发现人影,刚要把门重新关上,垂下的视线便看到了放在地上的一小盒酸奶。 盛又夏捡起来,盒身上还带着暖暖的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