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在邑嘴角掩饰不住的冷笑,现在山高皇帝远的,傅时律还是改不掉他骨子里那种比人高贵的傲慢感啊。
“傅主任要没事,就别打扰我们看电影了。”
盛又夏视线别过来,朝温在邑稍稍靠近些,“他是不是马上要有手术?”
这句话,傅时律在电话那头听到了。
“是,我马上就要进手术室,盛又夏,你给我听电话。”
盛又夏这几天为了温在邑的事,忙得焦头烂额,对他这个始作俑者怎么可能有好脸色?
病房里的女人听到傅时律脾气很大地说着:“你给我回来!”
“不行!”
她心狠狠地揪了一把。
马上要进手术室。
不行。
这些话充斥在她心头。
盛又夏手掌托着腮,冲温在邑轻轻地睇了眼,“直接挂了吧。”
“好。”温在邑求之不得。
傅时律听到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。
*
手术室门口的灯亮起,傅时律穿上手术衣,宛如穿上了一身神袍,周边传来机械声。
这一瞬间,他心无旁骛,门外还跪着正在祈祷的单身母亲。
手术时间漫长,指针在一分一秒地划过去。
许久后,傅时律怔怔地盯着病床上的女孩。
“傅主任。”旁边的助手见他失神,轻喊了他一声。
傅时律双手慢慢往下垂,“手术失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