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在,现下好了,简直是如坐针毡。
“噢,谢谢。”
家里长辈都在,他不会对她怎样的。
秦谨顾及着盛又夏,怕她不自在,“我前两天碰到你阿姨了,带着你弟弟。她也跟我惋惜了一番,不过我们倒是一致觉得,分开归分开,我们是亲人的这层关系依旧是存在的。”
只要还是亲人,那么偶尔在一起吃顿饭,无可厚非。
服务员上了果汁,转转悠悠来到傅时律的面前。
他单手拎了起来,盛又夏以为是要给她倒,她倒是先发制人了。“不用了,我不喝。”
身边椅子传来轻轻被推动的声音,傅时律站起身,看来是要给秦谨和傅偲去倒饮料的。
盛又夏面上微微发烫。
但紧接着,傅时律一只手掌按住她的椅背,倾倒的玻璃杯凑向杯口,盛又夏肩膀端得硬邦邦的。
“谢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定,他就起身走到了盛又夏旁边。
仿佛给她倒的这一杯,只是顺便罢了。
等到傅时律给秦谨斟完饮料回到座位上,他又端起了手边的酒杯。
“小盛总,我敬你一杯,这次的危机都靠你才能安然渡过去。”
盛又夏捏紧了杯口,如果她实话实说是为了温在邑,傅家的人……
是不是就都能死心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