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又夏胃里面在翻涌,“你再这样说话,我要吐了。”
傅时律看眼后视镜,温在邑就跟在后面。
他提了些车速。
秦谨的电话打来时,他还有闲工夫接。
声音是外放的,盛又夏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把赵家公子打了?你疯了吗,傅时律,你脑袋是不是长包了?”
傅时律想到姓赵的那番举动,打他都是轻的,他都想灭了他。
“我们跟赵家井水不犯河水,他爸他爷爷都是在上面混的,你怎么想的啊!”
盛又夏靠在副驾驶座内,心跟着提溜起来。
傅时律表现得挺无畏,“他在会所里遇上了夏夏,挺无耻的一个人,还给夏夏吃了药。”
盛又夏屏息凝神,人都要权衡利弊的,秦谨是很喜欢她,但毕竟只是个前儿媳。
如果因此招惹了麻烦呢?
盛又夏抿紧唇瓣,不知怎么的,就想听听秦谨会说什么。
秦谨不知道他们在一起,当着自己儿子的面,她的想法才是最真实的。
“吃了什么药?”秦谨问了声,“要不要送医院?”
“能是什么好药。”
秦谨顿了顿,居然也骂了句脏话。
“把他牛逼死了,那真是打得太轻了,还留了余力给他告状,你行不行啊?!”
傅时律快被气笑了,“妈,他家里人厉害,搞出人命不值得,我大好青春的,只想在你身边好好孝顺,不想去踩缝纫机。”
秦谨骂归骂,但还是会担心。
“你自己小心点吧,见了血的,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好。”
傅时律经过一个路口,掐着最后的几秒黄灯,冲了过去。
温在邑想闯红灯,可是被一辆疾驰而过的电瓶车给逼停了,傅时律拐过几条街后,把他给顺利甩了。
一路上,盛又夏安静得不像个正常人。
傅时律转头看一眼时,见她脑袋不停地在摆,也不知道幻觉里有谁。
到了酒店,是肖睿的地盘,前台不会查他们,要不然还真挺麻烦。
傅时律把她带进房间,这药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致幻,他没尝过,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兴奋,或者体内热火朝天,想宣泄?
如果有这功效的话,还不错。
傅时律还是很乐意充当那个给她泻火的工具人。
他看眼盛又夏的小脸,嘴唇上的口红花了。
窗外月色阴沉,只有远处高顶大楼的灯光,顺着一整面的玻璃铺泄进来,照得傅时律的脸也暗沉沉的。
盛又夏的身影完全被他遮掩住,显得她是小小的,弱弱的一个。
他抬手,在她嘴唇处擦了把。
那抹艳色被完全抹开,甚至跑到了嘴唇外面。
这样子很勾人,仿佛今天被灌酒的是他,而且是被灌了一瓶装满春药的酒。
盛又夏抿抿嘴角,“你为什么一有事就把我弄酒店来?应该直接送我回家。”
傅时律现在反正也不用装了。
“你要不是刚才双腿虚软,浑身没力,我能这么轻松把你带过来么?”
人呢,要把握好一切的机会。
“送你回去,你妈看见你这个样子,会以为你见鬼了。”
傅时律恨不得拍胸脯保证,“你跟我在一起住酒店是最安全的,既不会落到坏人手里,我这种君子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盛又夏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,毕竟有些犯迷糊。
她觉得傅时律说得挺对,可又有哪里不对。
“你过来。”
盛又夏被他拉到了洗手间前。
“好多蘑菇,红的蘑菇,蓝的蘑菇,粉的蘑菇……”
傅时律攫住她的下巴,深深地望进她眼里去。
“我也有蘑菇,一会给你数。”
他把盛又夏带向了洗手池,接了半杯水,想让她好好漱漱口。
这嘴居然被姓赵的那破酒瓶碰过,傅时律想想就受不了。
他将杯子压到盛又夏柔软的唇瓣上。
她就着杯口,含了一小口。
咕咚,咽下去了。
水真好喝,盛又夏自己凑上去又喝了两口。
“谁让你喝的,我让你漱口。”
傅时律大掌捏住她的脸颊,“含进去,然后吐出来,听清楚了吗?”
盛又夏不耐烦地握向他的手腕,“你松开,我自己会。”
“会什么会,我看你只会数蘑菇。”
傅时律给她喂了一口水后,生怕她又下咽,他伸进一根手指到她嘴里,“好好漱——”
指尖碰到了盛又夏的软舌头。
小巧的舌尖东躲西藏的,但无意中却在他手指上扫了个遍。
他一正常男人,哪受得了这些。
盛又夏嘴里含着一口水,吐不出来,咽不下去,难受。
傅时律是感觉体内被水正在慢慢撑开,快要爆裂般的痛苦。
“夏夏,你好好舔。”
盛又夏尖利的牙齿咬住他,再用力,他手指是细长的,一层皮肉包着骨头,她的牙几乎要嵌进他的骨头。
他也不喊疼,她半张着口,凉水在她嘴里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