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听。
你追我赶,秦谨直接喊了一千五百万。
不跟他们十万二十万地价了,一口气压死他们。
成交了。
秦谨凑到盛又夏身边,表情满足,“我儿媳妇的东西,必须拥有最大排面。”
盛又夏像是才想到了什么,脸色带了些诧异,“妈,盒子上的玉不会也是您……”
就是她啊,秦谨托人找了关系把香料盒拿出来,再找了最好的师傅镶上去的。
“夏夏,那可是你画了设计稿制作的香料盒,现在拍到这么高的价,会对你的事业有帮助的。”
温太太的风头完全被压了。
等她家的砚台被搬上来,即便主持人吹得天花乱坠,谁谁谁用过,可在场的人兴致都不高。
真正的文人雅士能有几个,要想买真迹真品,就不上这儿来了。
秦谨掩不住的幸灾乐祸,“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这神奇的砚台,就能写出王羲之的字啊?”
自己没有内涵,用再好的东西都没用。
温太太在后边牙齿都快咬碎了。
最后,还是一直想跟温家套近乎的一个人看不过去,花了三十万拍下了这玩意。
主办方准备了晚宴,温太太饭都没吃,就跑了。
秦谨就不一样了,不光拉着盛又夏一起留下来,还把儿子叫来了。
她都花一千五百万了,带上儿子吃个席,没人敢说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