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了,又要学术研究又要看诊,还好有傅太太的贴心,肯定所有的疲惫都没了。”
盛又夏说过他们离婚了,但小护士们还是一口一个傅太太地叫着。
她也没有闲心,每天都去解释一遍。
她来到傅时律的办公桌前,敲了敲门,里面没人应答。
不是说在里头吗?
盛又夏小心地拧开门把,推门就看到傅时律躺在办公椅上,双目紧闭。
她进屋后,将门轻关上。
他睡着了,她就没再喊他。
宽大的办公桌上,摆着一个电脑和一些不起眼的东西。防蓝光的眼镜随手丢在笔筒边上。
男人呼吸沉沉的,睡得很香。
盛又夏放轻脚步来到傅时律身边,他就保持着这个随意的坐姿,看来是真累了,要不然总会觉得不舒服。
傅时律桌上还放着一堆的资料,最近应该就是在忙这个事。
他洁白的衬衣上,有个黑点。
好像还在动,盛又夏低下身看眼,原来是只小虫子。
它蠕动着一爬一爬的,马上就要从傅时律的领口处掉到他颈子里。
盛又夏伸手想帮他拿掉,手指刚要触到,男人就动了下。
很快,他的眼帘一下睁开,并没有刚睡醒时的迷糊,反而是满眼的清明,傅时律眉头轻动,没有想到会看到盛又夏。
这是在哪?
他睁眼环顾四周,恍惚觉得这是西子湾,他们还没离婚似的。
傅时律抓住了盛又夏的手,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。
“偷看我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