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真是牛啊!” “人家里就是搞这个的,早说听说傅太太有天赋的了。” 盛又夏散着纸巾上的香气,“其实香水的前中后调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,香调表本身就有欺骗性。配料中加了什么,并不代表这些香味一定会在某个阶段出现。” “比如……” 盛又夏让梁念薇闻着手帕挥散过的地方,“现在出现的小苍兰、鸢尾、白松香,它们的味道出现得太早,以至于我的第一反应是,这什么破香水,这么难闻。味都挤在了一起,杂得很。” 边上有人笑了起来。 也有人爆笑如雷。 梁念薇想说她在胡说八道,可盛又夏说的每一个配料,却都精准地出现在那张表中。 季星堂脸色涨得通红,也没办法替梁念薇说什么。 傅时律看着实在觉得有趣,他就喜欢看盛又夏熠熠生辉的样子,那种魅力藏都藏不住。 “现在出来的木调香味很深沉,可以幻想出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,走在绿意萦萦的丛林间。领口处散发着这一款香水的味道,也会很吸引人。” “当然,这一款香水也适合女人,说明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。” 盛又夏说着,一抬手,那张纸巾轻轻擦过梁念薇的鼻子。 褚成周将手机丢回桌上,“傅太太不愧是最顶顶有名的司香师,我今晚算是见识到了。” “褚先生过奖了,在场这么多人在,我只是班门弄斧。” 梁念薇嘴唇都在哆嗦。 褚成周冲她看看,“傅太太识香厉害,识人肯定也不会差,这位梁小姐想必是故事感十足了。” 季星堂见她愣愣地站着,忙一把将她拽回到椅子上。 盛又夏和褚成周一道回了旁边的桌子跟前,傅时律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掌。 太给他长脸了。 可在盛又夏看来,事情并没结束。 褚太太吓坏了,一个劲在喃喃自语,“究竟是谁要害我?” 盛又夏其实刚坐到她身边的时候,就注意到了她戴着的一串手串。 傅时律捏着盛又夏的手掌,指尖摩挲着,不愿意松开。 他问面色铁青的褚成周一句,“我家傅太太算救了你儿子一命吧?” “算。” 傅时律趁着盛又夏怔神,亲了亲她的手。 “刚才有些人还不信呢。” 褚成周呵呵两声,“你不也不信吗?” 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