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,她还不送他去看。 “万一打坏了脑子呢,到时候她又负责不起。” 盛又夏觉得不至于,男人矫情起来,真是没女人什么事啊。“你要是脑子坏了,现在就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了。” 傅时律歪靠在椅子上,俊脸迎着窗外的阳光,脸上像是涂满辣椒油。“我要变成白痴,你得给我负责。” “谁让你冲过来帮我挡的,她要打的人是我。” 傅时律拉扯着身前的安全带,两只手极不安分,一下扯松一下又放开,“她要打你肯定不行,休想。” 盛又夏望着窗外的天,傅时律就怕她会多想,她太敏感了,很容易把一些事联想到自己身上。 比如关名姝儿子的死。 “你打个电话让家里的阿姨今天都放假。” 盛又夏转过脸来看他眼,“为什么?” “我脸啊,都成这样了,她们指不定编出什么故事来。” 盛又夏依着他,拨通了佣人的手机,说是给她们全部放假。 回到西子湾,两人在门口说着话,傅时律刚踏进去,就听到佣人的声音传过来。 “先生、少奶奶回来了。” 傅时律下意识转身,用眼神示意盛又夏。 盛又夏边换鞋子边问:“阿姨,你怎么还没走?” “接到您电话的时候,我刚好买完菜回来,这才把东西都放好。” 佣人也没多问为什么突然放假的事,只是走到了两人跟前。 傅时律躲着,佣人往哪边走,他就一直背对着她。 可不知道佣人从哪个反光的镜子里看到了他的脸,她一脸惊讶,“傅先生,您的脸怎么了?天哪——” 那俊俏无比的小脸蛋,此时都肿得跟发面馒头一样。 谁敢打傅时律啊? 佣人惊诧的嘴都合不上,然后看向盛又夏。 盛又夏自然是要第一时间撇清的,“不是我。” 傅时律顿时觉得面子里子全都没了,声音沉下去不少,“不是放你们假了吗?还想留在这干活?要不待会把台阶都用手擦了?” 佣人一听,那自然是要逃之夭夭的。 “傅先生保重脸蛋,明天见。” 傅时律脸一抽,痛得更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