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律将她的手拉下去,不让她抱,盛又夏空虚感加重,最要命的是怎么都填不满。 要不是吃了药,他们不会这样。 可谁都不知道这是被下了多少的药,床单在两人的纠缠下,形成了湿泞。 盛又夏身娇体软,可是嘴硬,全程没有喊一句,哪怕被折腾得不轻。 她也是受害者,可傅时律不会这么想,她趴着被他按在床上的时候,那一瞬间,尊严被撕扯得荡然无存。 酒店的落地窗上,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交叠,盛又夏身材好,身前扣在玻璃上,映出来的轮廓迷人而诱惑。 很久以后,傅时律对那晚的许多场景都记不清楚了。 但他永远记得,那一对被挤压变了形的…… 它们形特别好,手感也好。 盛又夏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,还是昏过去的,再次醒来时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,浑身上下几乎散了架。 她觉得哪哪都重,睁开眼帘,才发现傅时律就在她面前。 整个人睡在她身上,一动不动。 盛又夏难受得说不出话,只好用手推着傅时律的肩膀。 但是男人一动不动,也不吱声。 盛又夏以为他只是睡得沉,便用力再推了几下,“傅时律,你起来。” 这么压着她,她受不了。 重复了几下后,盛又夏才觉得不对劲,他不会死了吧? 还是死在她身上的? 盛又夏推不开他,一眼看到了掉在床上的手机,她伸出手去慢慢够。 好不容易拿到手里,盛又夏不知道要给谁打。 她连自己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,可傅时律这样,又迫在眉睫。 盛又夏想拨打120…… 这时,门被人推开了。 有一串脚步声进来,盛又夏吓得赶紧拿起旁边的被子,胡乱地遮在她和傅时律的身上。 毕竟,他们身上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