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又夏眸子微睁,傅时律的身上残留了檀香木的味道。
她揉了下眼睛,甚至凑到他面前仔仔细细看了圈。
然后盛又夏用手捏住他的脸,看他神色不为所动,她就使劲地揪住,左右扭了好几下。
她一脸认真地问他,“痛吗?”
傅时律紧咬着牙关,下颚线都是绷紧的。
“你为什么不掐你自己?”
盛又夏又不是傻的。
她伸手将傅时律推开,然后往外走去。
盛又夏走在前面,男人跟在后面,眼睛落在那件外套上,特别碍眼。
他走过去给她扒下来,将衣服直接丢到地上。
盛又夏肩膀处一凉,傅时律已经脱下了大衣,给她裹住。
“你干嘛,这衣服我要还的。”
“你还想和他见面?我去跟徐总说,衣服不用还了,多少钱我赔给他。”
盛又夏蹲下身,将那件外套捡起来,又使劲拍了几下。
合同还没签呢,万一把人惹恼了,损失太惨重了。
“我的事用不着你管,你这中央空调大可以去温暖别人,我不需要。”
盛又夏说着,拽下那件大衣,塞回到他手里。
她脚都快磨破了,还在往前走,傅时律在原地顿了几秒后,还是追了过去。
他走到盛又夏的跟前,在她面前蹲下来。
这是几个意思?要背她?
盛又夏没这好命,也算是借着几分酒气吧,抬脚朝他挺翘的屁股上踹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