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对。” “这是您朋友送您的蛋糕。” 温在邑目光轻扫了眼,“什么朋友?” “您先收着吧,她说蛋糕上有写。” 温在邑大概也能猜到点什么,他将盒子接在手里,然后回到了屋内。 等他把盖子打开,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后,温在邑的脸色冷得不能再冷了。 温在邑,陆念,两个名字中间画了把上好的锁,意思是让他们锁死。 盛又夏and傅时律恭送。 他们不会突然给他送个蛋糕的,一定是知道了什么。 温在邑一拳头打在那把锁上,奶油溅了他一身。 …… 傍晚的时候,傅时律的病人都快看得差不多了。 他点到下一个病人时,看到了‘陆念’两字。 候诊区已经在喊着陆念的名字。 门被推开时,傅时律身子往后靠,他枕着椅背,看到温在邑和陆念正要进来。 傅时律手指在桌面上扣了下。 “站住。” 陆念吓得顿住脚步。 温在邑眉头轻皱,“怎么,傅医生还能拒绝不成?我们也是挂了号的。” “就诊的病人只能自己单独进来,不接受陪同,温先生要么还是出去吧。” “这是什么破规矩……” 傅时律态度还挺强硬的,“我规定的,要么就别看。” 陆念冲温在邑看了眼,让他放心。“你在外面等我吧。” “你自己真的行?” “嗯,放心吧。” 温在邑面露不悦,但还是没有走进去。 陆念将门轻关上。 傅时律正垂着视线,像是在发信息。 盛又夏刚才还来了华兴医院的,怎么一会时间就跑没了。 傅时律问她:“人呢?” “走了啊,本来也不是来找你的。” “开上车了?” “没有,很快到停车场。” 傅时律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地来到他的办公桌前。 他头依然没有抬,“那你上来,来找我。” “干什么?”盛又夏回了句没空,“一会还有个客户要见。” 傅时律听到旁边的椅子被拉开了。 “时律,我是来看病的。” 傅时律眉头一挑,手指在屏幕上敲着,“再不上来,唐僧就要被白骨精吃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