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他还以为你要跟他去玩野战啊?”
盛又夏怀里塞了个抱枕,蜷在唐茴家的沙发上。“自己玩去吧。”
“他啊,他玩个鸟。”唐茴一说完,就笑得抽倒在沙发内。
盛又夏轻踢了她一脚,“你是要嫁人的姑娘,嘴巴得好好管住。”
“这是我自己家,又是跟我亲闺蜜说话,我才不怕呢。”
唐茴腻到盛又夏身边,紧紧地抱住她,“想要离个婚太难了,夏夏,起诉期很长吧?”
“没关系,我现在想通了,我的眼睛已经好了,我有大把的时间去处理。”
唐茴看了眼自家姐妹的脸,可她不舍得盛又夏这么耗着啊,干净利落地解决完,她就可以给她安排第二春了。
“夏夏,你跟我说句实话,你是铁了心一定要离婚的,对吧?”
盛又夏点了头,“嗯。”
那就好办了。
对傅时律那种人就不能太客气,盛又夏不能一辈子折在他身上。
于豪门继承人来说,能促进离婚的事情都有什么呢?
唐茴想了一圈后,想到了两个字。
出轨。
到时候丑闻漫天飞,她不光要傅时律签字离婚,还要他给夏夏磕头谢罪!
唐茴没考虑那么多,也没仔细想想,她这颗鸡蛋,能不能打得碎傅时律那块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