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择手段!
不,她要跟他解释,她是被冤枉的,她是无辜的。
傅时律开车回去的路上,给盛又夏打电话。
她压根不接。
那天把他单独丢在酒店的明明是她,这女人心够狠的啊。
傅时律回西子湾换了套衣服,紧接着又去了盛又夏住的地方,但是她没在家。
无奈,他只好独自去参加顾伯伯的寿宴。
有钱人家举办私宴,都挺会挑地方,年长一些的就喜欢僻静点的地儿,院子里很热闹,站着的大多都是年轻人。
傅时律穿过长廊来到正厅,门口有人负责接待。
他将礼物放到桌上,还随手附送一个超大红包。
“原来是傅先生啊,我这就给您记上。”
男人拿着笔,正在记录,字写到一半,就抬头看他,“您跟傅太太不是一起来的啊,礼还分开送呢。”
“她也来了?”
“傅太太比您先到,在里面呢。”
傅时律打算进去,就看到里头跑出来一个小男孩,直冲他而来,双手紧抱着他的腿。
“姐夫。”
傅时律低头看眼,是盛天逸。
他轻揉男孩的脑袋,“你姐姐呢?”
“姐姐在里面看一个哥哥跳舞,那哥哥很会扭屁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