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还哭着说,太可惜了。 傅时律想到那场面就有些崩溃,“再住下去,我就要废了。” 盛又夏听到这个词,下意识伸手来捂住他的嘴。 “说什么呢!” 两人的视线对上,傅时律潭底有跳动的疑惑,他拉掉了盛又夏的手。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,语气也加重些许。 “你哭了?” 盛又夏知道瞒不住,她这双眼睛,一哭就会肿,“对啊,掉眼泪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 盛又夏收回手,身子轻靠进椅背,“我去病房找你,没看到你的人,就只看到一床收拾好的床单铺在上面。” 傅时律抬手将她搂到怀里,“咒我呢?” 她都不敢乱动,生怕打到他的伤口,“你斯文一点行不行?这样很危险的。” “我没这么脆弱。”傅时律贴到她耳边,让她别担心,“不过能让你哭成这样,真是令我意外。” “夏夏不哭,我好得很。” 盛又夏鼻尖都是红红的,又将脸别开了,“又不是为了你。” 傅时律没跟她争,亲了亲她的额头。 秦谨一早就交代过,出院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家。 车子开到了傅家,盛又夏下车后,让高敏先去店里忙了。 秦谨安排盛又夏让她去楼上休息。 她哪里能躺得下去,她看到床边的墙壁上靠着一副拐杖,全新的。 盛又夏心里微暖,起身拿在了手里。 她一步一瘸走到外面的阳台上,意外地看到院子里站了好几个人。 院中央摆着一张案台,排面似乎很大,左侧摆放着几盘供果,右边更是放了几个红木的盒子,底下均铺着锦缎。 傅承兴拜过之后,由傅时律上前,他左手捻起三根香,旁边的秦谨帮他点上。 盛又夏看到矜贵清俊的男人弯腰鞠躬,烟气顺着傅时律的袖口处往上攀岩,他朝着四个方向一一朝拜。 盛又夏似乎猜到了这是什么仪式。 她眼里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。 傅时律将未燃尽的香插到香炉内,从此以后那个名声鹊起的傅医生,就成了傅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