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而冷冽。
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阴鸷感,他死死地抿着唇瓣,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这个药瓶子,他还是很熟悉的,因为盛又夏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在吃了。
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她压根就没想过要跟他有个孩子呢?
盛又夏回到家里,洗了个热水澡,头发都没吹,只是用干发帽裹着。
她这会不大饿,先窝在沙发上看了会手机。
门铃声骤然响起时,吓了她好大一跳。
盛又夏走到门口,透过猫眼望出去,他怎么来了。
她还是拉开了大门,外面的傅时律看着不大对劲,浑身湿透,雨珠顺着他的发丝正在往下滴。
他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直勾勾盯着她,她看出了几分阴戾感。
他走进来一步,她感觉应该是推不出他的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挺难得,你还愿意给我开门。”
盛又夏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,看傅时律的样子,更像是魂不守舍。
他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也全部湿透了,压在肩上又沉又重,走进来短短的这么几步,地上留下了一串湿透的脚印。
“傅时律,你倒是说话啊。”
傅时律脚一踢,门在身后被重重地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