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了,是我没有考虑周全。” 赵薄琰跟着站起来,走过去搀着老爷子的手臂,让他坐下去。 “大哥,是我的问题,我应该好好照顾偲偲。” 赵正豪那脸色,像是被火枪崩了一样。 他看神经病一样看向众人,他做什么了?不过就是去学校门口一趟,碰她了吗?摸她了吗? 值得傅时律这么兴师动众?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干她了。 “老子什么都没干!” 他用力撑着桌沿想起身,非要出了这口怒气不成。 傅时律左手紧紧按住他的手腕,他一把捞起餐桌上的钢叉,眼看就要落下去,扎到赵正豪手指上。但姓赵的已经吓得瘫软下去,“我……我错了!” 他开始求饶,“真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会去她学校门口了……” 他手指张开着,听到嗞的一声,响得尖锐,刀叉落进他的指缝里,没伤到一点皮肉。 盛又夏看到赵太太快要瘫在椅子上动不了了。 傅偲一见到她,忙叫了声,“嫂子。” 为了怕人说兴师动众,盛又夏冲傅偲微展颜,“可能是保镖没有表达清楚,既然偲偲没事就好。你哥只听说你在学校被人纠缠,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被人欺负了。” “嫂子,我没事。” 盛又夏走过去,将傅时律手里的东西拿走。 “不好意思啊,手术刀拿习惯了,没事就喜欢给人开一刀。” 盛又夏将叉子放回桌上。 她跟傅时律说,“下次可以换点别的招。” 傅时律渐渐松了手,“比如呢?” 盛又夏看餐桌上放了个瓷白的花瓶,里面插着鲜艳欲滴的花枝。 盛又夏用手指了指,“拿它给人开瓢倒也不错。” 赵太太嘴唇哆嗦起来,傅家的人,真是里里外外都不是什么好鸟。老的小的都坏。 还傅家少奶奶呢,行事作风,像个压寨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