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上,“我也不想见她。”
盛又夏说了句要好好开车,就把电话挂了。
回去的路上,她去见了个客户,谈得很顺利,盛又夏请她在外面吃了个晚饭。
到家已经快十点了。
屋里没有亮灯,傅时律居然还没回来。
想都不用想,被医院里的人绊住了。
盛又夏洗完澡都要睡觉了,他还没回。
她有些恼火,傅时律往她家搬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,盛又夏拿出一个超大号行李箱,把它们全部都塞进去。
她刚忙完,门口就传来开锁的声音。
傅时律走进来,就看到了一只大箱子。
“你要出远门?”
盛又夏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里面是你的东西。”
男人淡定地在门口换了拖鞋,弯腰把鞋子摆放整齐后,这才往里走。
“你这样严重打扰了我的睡眠,本来这个点我都睡着了,你今晚就搬走。”
盛又夏说着,将大号行李箱推过来。
可之前,他也有回来很晚的时候,傅时律手放到推拉杆上,“我睡沙发,洗澡也不进你的房间,怎么会打扰你?”
“只要你是个活人,你走来走去就会有声音。”
盛又夏整理行李的时候,其实也仔细思考过了,“傅时律,我们两个这样太奇怪了,你想一辈子睡在沙发上吗?”
“你要是愿意给我睡床,我今晚就可以搬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