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起来,“盛又夏更重要,她是我太太,我要是不管梁念薇了,她就什么都不是。”
温在邑扫了他一眼。
师母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。
她把手摸到床头柜上,拿到一盒纸巾丢过去。
东西砸在傅时律的腿上,软绵绵的。“你走!”
*
盛又夏在家没事做,心里又烦躁,听到开门声时,她装着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电视。
傅时律在门口换了鞋,进门就问,“有饭吃吗?”
饿坏了,一天没吃东西。
盛又夏以为他会兴师问罪,说实话,她还挺担心他去找唐茴算账的。
“我没做饭。”
“那你吃了么?”
盛又夏轻摇头。
“出去吃吧,有没有什么想吃的?”
傅时律走了过来,只字没提唐茴两个字,也没说梁念薇在医院里有多么惨。
他俯下身看着她,两人对视着,他一看到她的眼神,就情不自禁躲开了。
盛又夏望了眼他的手臂,不是被烫伤了吗?为什么那件外套还沉甸甸地穿在身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