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月,盛又夏几乎要把‘傅时律’这个名字给忘了。
身边不再有他,也没有人再跟她提过这个人一句,原来想要走出来,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。
从大理回去的那天,盛又夏还带了不少特产。
唐茴在飞机上的时候,她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忘记跟你说了,那个梁念薇恶人有恶报,手术失败了,到头来还是个瞎子!”
盛又夏早就波澜不惊了,仿佛不认识一样。
傅时律下班后,跟肖睿他们组了个局,在一起喝酒。
肖睿的手机响起来时,谁也没当回事,他没多想就接了。
“喂,大小姐,你这几天浪得很啊。”
“废话,我已经下飞机了,你都不知道来接我吗?还说什么鞍前马后,我呸!”
肖睿压根没把床上的话当过真,“我现在赶过来也晚了,要不给你叫个车吧。”
“不用了,我姐妹的追求者已经来了,你瞧瞧人家!”
傅时律两根手指拎着酒杯,若有所思地盯着一处。
肖睿切了声,“你姐妹谁啊?”
“你那渣朋友的前妻,盛又夏啊!”
一个月了,傅时律猝不及防间再度听到了这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