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冲着他说的。
他视线盯向了盛又夏。
“你是不是也见识到了他的卑鄙?这种手段,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。”
盛又夏慢条斯理切着盘子里的牛排,语气轻飘飘的,“是吗?哪种手段啊?”
“傅时律,你要对付我,那就硬碰硬的,没必要在背后搞这一套。”
盛又夏轻声笑开,看向温在邑那一桌,人都空了。
“他不是当着你的面搞得吗?你不是在这么,他没有在背后搞你。”
温在邑一时间哑然,温家接二连三被打压,但他却不可能向傅时律服句软。
盛又夏继续切着牛排,“那我换个说法吧,温在邑,你觉得他这样对你,不是你该得的吗?”
傅时律手指捏着高脚杯,轻轻晃动里面的液体。
他有点像是来自取其辱的,因为现在盛又夏和傅时律才是一条船上的。
温在邑双手撑向桌沿,低下身去,语气被他压得很轻。
“我做了不好的事,我就是卑鄙无耻,你别忘了当初他为了逼你回到他身边,都对我做过什么。”
“现在呢,你眼睁睁看他一次次的害我,你真能无动于衷?”
盛又夏那张美艳无双的脸,迎向了温在邑,“我没有无动于衷,我想拍手叫好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