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把笑料,她将自己弄成了戏台上的一个丑角。
“你这不都是为了江应嘛。”
严向之找了个花台坐下来,等到冷静些后,这才缓缓开口。
“我打算和他分手了。”
朋友微顿住,但似乎觉得这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。“我也赞成,他这辈子已经被毁了,还会连累以后的孩子。”
严向之擦擦脸,是啊,还是做点现实的事吧。
*
四个人坐到一间屋内后,褚成周的电话就一直在响。
他知道是谁,另外三人也能猜到,气氛变得挺微妙,褚太太建议打打牌消磨点时间。
褚成周将手机设置成静音,“打麻将吧,打着玩玩,来小一点。”
盛又夏不是很懂,只会一点皮毛,“行啊。”
傅时律做她上家,牌桌上氛围就好多了,没有那么多争锋相对。
褚太太看看两个男人,她打心眼里羡慕盛又夏。
她心里是知道的,跟自己亲妹妹上了一张床的人,她是绝对没法原谅的,她只能一直这样折磨自己。
轮到她打牌,她丢出了一张二筒。
牌转了几圈后,就听到盛又夏在说,“这到底是能胡还是不能胡啊?”
褚成周回道:“这得你自己判断。”
傅时律将脑袋探过去,看眼她的牌,然后自个丢了张红中出去。
“现在你能胡了,推牌。”
“噢。”盛又夏乖乖把牌推倒。
褚成周一看就急眼了,“你们这样有意思吗?玩什么啊!”
傅时律不客气地怼他,“我给我老婆输钱,要你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