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芳菲:“就算是我误解吧,总之,不管如何,我知道你能够做好这件事的,傅同志,就请你行行好,帮我。”
盛南珍和傅博延两人都没说话。
蒋芳菲期待地看着傅博延。
傅博延说道:“这件事,我真的不能够动手帮你,你去找别人帮你吧。”
蒋芳菲:“傅先生,要不然你跟我说,谁能够帮到我,给我指明方向,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找,况且我是港城来的,这边真是人生地不熟。”
傅博延说道:“我无法帮你介绍谁,你自己去找,找到一个能管事的人就可以了。”
他工作了这么久,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自己心里清楚的呢。
蒋芳菲也没有什么交情可言,所以他不会为了帮助蒋芳菲去做这些事。
蒋芳菲:“我一开始也是这么琢磨的,可是我找的那个人始终没办法帮我。”
傅博延说道:“那你就继续找,目前来说我是帮不了你。”
蒋芳菲欲哭无泪,现在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自己的事。
“傅先生,需要怎么打点都可以,我只求能够把这件事处理好。”
傅博延说道:“能够帮你做的,我会尽量去做,但是不能够帮的,实在是抱歉,你说的这件事我帮不了。”
蒋芳菲:“傅同志,求你别这么说,我需要大家一起帮助我,现在是谢钿最紧要的时候,努力了这么久,总不能看着最后功亏一篑,所以但凡能够帮忙的,我请你一定要帮我一下。”
傅博延坚持不愿意,因为傅家在尚都城这里这么久,求傅家帮忙的人多的是,但是傅家从来都不参与任何事。
不管蒋芳菲跟他说些什么,他就是没办法答应。
所以不管蒋芳菲说什么,最后都没结果。
蒋芳菲失望的看着傅博延。
傅博延眸光幽深:“蒋老板,我真的要说抱歉,确实没办法帮到你。”
他有他的原则。
这个原则它是不会为任何人破例的,除非是盛南珍,但是盛南珍不会要求他做这种事情,他也不会为了谢钿去做违法的事情。
蒋芳菲皱着眉头,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找谁,毕竟不是本地的人,她想要找关系也有一定难度。
虽然是港城的老板,能够接触到的人不少,但是作为一个女老板,也是有短板的。新船说
她不愿意离开,就跟之前一样死死的守在门口。
盛南珍无奈:“蒋老板,请你不要这样子,你这样子只会给我们造成无尽的麻烦。”
蒋芳菲:“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你们很不好,但是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,所以我只能够这样。”
傅博延最后只能说道:“我很不喜欢有人站在这里强迫性的请求别人帮忙,我不是我媳妇儿,最后会心软,你如果继续待在这里,最后可能会见到警察。”
人不一样,做事的风格也不一样,傅博延不喜欢拖泥带水,说了不帮忙就是不帮忙。
蒋芳菲皱着眉头,她知道有可能会把事搞得越来越糟糕,但是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,她也觉得她走不动,就只能够紧紧地盯着盛南珍。
“我知道,我这样强人所难是我的不对,傅先生,你给我指点一下吧,要不然你说一个姓也可以。”
傅博延说道:“蒋老板咱们都不是小孩子,成年人了,有些事打听一下就知道了,没有必要从我的口中得知。”
有时候多一句话会多一堆麻烦,他一开始就不想要。
蒋芳菲看傅博延真的非常小心谨慎,连姓都不愿意告诉自己。
她在这边没人给她架桥搭梁,是非常麻烦的。
蒋芳菲:“可是我现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,如果我不能够安排好,药物不能用上去。”
她的目光看着盛南珍:“小盛,你帮我想个办法吧。”
盛南珍:“蒋老板,你是大老板,药的事我能够想办法,但其他的事我真的没有办法。”
蒋芳菲:“我知道,我最近这段时间所做的事都很讨人厌,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,但凡我有一丝办法……”
她还想继续说那些话,被盛南珍给打断了:“蒋老板,请你就不要再继续说这句话了,有时间说这些话,不如去做点事情。”
蒋芳菲:“我是想做事的,可是我已经没方向了,作为一个迷茫的母亲,我现在感觉非常痛苦。”
盛南珍:“请你坚强。”
蒋芳菲喉咙有些苦涩,不知道该如何坚强,最后还是走了。
不知道要如何做,但还是要去试一下。
她要去把看守所的所有人关系都弄清楚,傅博延这里行不通,就只能想别的办法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她愿意花钱,相信就会有人帮她的。
盛南珍看着人走远了,这才转过身来。
傅博延说道:“很多无关紧要的事,能拖就拖,不要一直想着替别人着想,这样会让你很累,会让很多麻烦,时不时的找上了。”
就是因为盛南珍给了蒋芳菲药,蒋芳菲才敢在这个时候跑过来,如果没有药,就不会有今天晚上这种麻烦。
盛南珍:“有些交易是必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