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车的事,他妈一早就打电话告知了,那个时候盛南水觉得不让叶惠知道更好。
知道了不一定就是好事,所以,他选择不说。
他们夫妻昨天下午才赶火车过来,他现在自己的生意也太好了。
两人来得晚,叶惠去看女儿,没人跟她提起,她也就不知道了。
只不过是今天男方的长辈说出来,盛南珍的嫁妆还包括停在一边的一辆车子。
那个时候她才知道。
所以,从那个时候她就一直想闹,只不过盛南水根本不给她闹的机会。
所以,叶惠只能忍。
毕竟她要是敢闹盛南珍的婚宴,到时候,她出名是一回事,整个盛家上上下下都要恨她。
她虽然生气,但这点理智还是有的。
所以,她只能忍到结束,盛南珍和傅博延在送客人,她就发作了。
盛南水不想和她吵,问道:“你要不要回去,你要是不回去,那就自己在这边。”
叶惠气得哭了,问盛南水:“这件事,你甚至都不给我一个交待吗?”
盛南水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交代?今天是我妹结婚的大日子,你想要做什么?”
他后来特别不喜欢叶惠的变化。
果然,人一旦有了钱就有了变化。
他当初在最穷的时候娶了叶惠,不管贫穷还是富有,他都没想过要离婚的,但是叶惠所作所为让他受不了。
后来提过几次,两人甚至一直把离婚放在嘴边,像是相互制衡一样。
但是却不知道这样的话说多了,两人之间的间隙就会越来越大。
叶惠见盛南水真的走开了,叶惠在后面喊道:“你做什么?话还没说完,你就想走了?”
盛南水回头看她:“我就是在这里跟你说到明天,也不会有你想要的结果。”
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,说什么也不会再改变。
所以,盛南水不想一直说废话。
要不是叶惠这种性格,他会不让她知道?
他现在走开了,叶惠一个人就是想找个人吵架都没机会。BIqupai.
他果然走了!
叶惠心里的不甘更明显了。
给她娘家一点小钱,盛南水就很心疼,还要说她。
但现在给他妹妹的嫁妆,她就那么舍得。
“盛南水,我要是拿家里的钱给我妹当嫁妆,你同意吗?”
她不甘地在后面喊道。
盛南水突然回头看着叶惠。
他问道:“你问问你妹在我家做了什么样的贡献?凭什么心安理得的得到你的馈赠?”
叶惠哪里有想这些?
她只是觉得不公平。
盛南水拿他们的共同财产给盛南珍。
她怎么就不能拿给自己的妹妹?
他们想给盛南珍贴脸。
她就不想了吗?
她了要脸的啊。
但盛南水这样走了?
她很生气,一定要回去找其他人问问。
但是,她要怎么问。
走了一步,她的脚步就顿住了。
盛南水说过,她要是敢回去说这个问题,就是她小气。
家里已经一致通过了。
她要找什么样的理由?
叶惠想想她要先找谁,用什么样的话题?
她不能让家里所有人都看不起。
她不服气。
……
盛南珍和傅博延回到了傅家,大家都知道,傅博延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。
所以,吃了点心之后,各自就回房了。
看着盛南珍换了睡衣,他的目光变得特别的幽深。
盛南珍说道:“先把衣服换了吧。”
傅博延点头。
洗了个澡,换了衣服,再出来的时候,盛南珍已经卸完了妆,抹了护肤品。
穿着一套红色的睡衣,
傅博延的眼睛好像是定格住了,完全动不了。
他一步一步地朝着盛南珍走过来。
双手放在盛南珍的肩膀上。
盛南珍的目光深情的看着傅博延。
她的眼神和他的眼神一样,充满着爱意,彼此的眼里都只有彼此的影子。
傅博延的唇直接抵上她的唇。
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盛南珍承受着傅博延赋予的激情……
从前的时间,傅博延一直在压抑着自己,将盛南珍抱了起来,放到了床上面。
盛南珍的眸子也是动情的看着傅博延。
她一直想做的事,今晚也终于可以做了,在傅博延伸手过来的时候,盛南珍的速度比他更快,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傅博延的扣子。
傅博延很享受盛南珍的主动,更是热烈而缱绻的迎合着她。
他漆黑的眸里,火焰已经越烧越高,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吞噬进去。
唇唇相依,丝丝入扣,体体相惜,涓涓细流!
盛南珍感觉自己一晚上都如浪上行舟,晃晃悠悠。
傅博延的火烧得太猛,她只感觉到自己从心到身,全部都是滚烫的。
这一夜,盛南珍享受到了极致,傅博延也终于如愿以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