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义助在病房里很快知道妻子和一对儿女死在医院门口。
先是愣三秒,接着发生撕心裂肺惨叫,响彻整间病房和走廊。
负责查案的两名治安警小跑离开病房,出医院,挤开人群,来到三具尸体跟前。
有医生已经先一步到,正在查看三人伤口。
半晌,医生看向两名治安警把头摇摇,“子弹从背后射进心脏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变态,伪装后的张景也在围观人群里,确定三人已死,转身离开,经过马路,进入医院。
穿过门诊楼,来到主楼后面的住院楼。
医院里有很多监控,无所谓,反正不是真面目。
反而监控可以为他所用,通过手机信息内容,张景精准出现在黄义助病房门口,推门从容走进去。
一个护士正在安慰黄义助情绪,见张景走进来,以为是病人朋友,转身离开。
双耳被割掉、鼻子被割掉,黄义助躺在病床上没法动。
张景上前两步,出现在他视线内,他一眼认出对他施加酷刑的凶手。
“@#!@~!”
控制不住情绪,黄义助对张景破口大骂,边骂边哭,流下悔恨泪水。
张景从外套口袋里取出装有降声器手枪,情绪平静道,“你不该杀死朴姬兰,免费送你下地狱跟家人团聚。”
说话时,轻微枪声不断响起,黄义助被打成漏网。
入境不到十二小时,张景快速完成报仇,人工智能立大功,主要是找人快。
夜店和医院监控皆是普通密码,背后没有量子加密保护,轻松全部入侵。
张景这边终于释怀,治安警却很惨,不到十二小时连死九人,破案压力山大。
压力大、动力也大,下午一点在黄义助拥有的一处效区房产后院里,砸开水泥地,找到朴姬兰尸体和手机。
手机快速送到维修店换屏、破译。
打开社交软件,找到备注‘爸爸’的人点开。
最后信息是朴姬兰发出去的一条语音。
‘爸爸..我..要死了。’
听音,很明显,说话时朴姬兰已经被割破气管。
看通话记录,最后一个电话由外面打进来,与语音发送时间只隔不到一分钟。
简单商量,治安警决定拨打最后这个电话。
片刻接通,主动打招呼道,“阿尼哈菜头。”
张景听不懂棒子语言,用阿幕语问,“你是谁?”
治安警找来会说阿幕语同事打电话。
“先生,你是朴姬兰小姐什么人?”
“朋友。”
“她已经被谋杀,请你来江南区治安局替我们辨认尸体可以吗?”
张景同意,换回下飞机时穿的衣裤鞋,回到真面目,打车二十分钟后到地方。
因为黄义助在病房里说过,‘爸爸’可能是凶手,张景刚下车,快速被一群治安警给锁住。
张景不反抗,他之所以过来,是为将朴姬兰尸体带走,安葬。
审讯室里,张景双手被锁在面前铁桌上。
为首是一名白脸男性三十岁左右治安警,先是缓慢绕张景一圈仔细打量,这才审问,“是不是你杀死黄义助一家六口?”
“见到律师之前,”张景与电影里套路一样,语气坚定,“我不会回答任何问题。”
“嘭!”白脸男性治安警双拳重重砸在铁桌上,发出巨大响声,“在你的律师到之前,我会让你受足够多苦!”
无窗封闭环境,张景心态强大,轻蔑呵呵一笑,只把对方当成猪。
被轻视,白脸治安警没有忍住,转身反手一拳重重打在张景脸上。
这把一起审问,负责翻译的同事吓惨,用棒子语言连忙提醒,“为你家人想想,别乱来!”
打过人,白脸治安警也意识到嫌犯危险,借口离开审讯室。
身着治安服的翻译留下来,继续审问,“你是淡马锡人,为什么来棒子?”
律师没有到之前,张景不会说任何话,稳稳坐着。
为撬开嫌疑人嘴巴,是翻译也是治安警,接着又是一个问题砸过去,“朴姬兰小姐被杀,你认为谁是凶手?”
审讯室外,其他治安警查到张景身份,也查到张景曾经有一段时间是朴姬兰‘糖爹’。
结合朴姬兰死前发的语音信息,以及张景打回来的电话。
可以确定张景既有很强杀人动机,也有能力雇凶杀人。
重点来了,和有钱人相关的案子,十个有九点九个最后都会没事。
反而负责审问、抓捕的人,大都会倒霉。
想到这里,局长一个激灵,连忙小跑来到审问室外,深吸一口冷空气推开门。
翻译正审问张景,听到身后铁门打开,下意识回头看,打招呼道,“局长。”
张景也看向来人,身高中等,年纪约五十,肩膀上有星。
“局什么长,”来人一副和事佬模样,对手下催促道,“快解开手铐,阿西八,谁叫你们乱来的!!”
翻译治安警连忙取下腰间钥匙,替张景打开手铐。
轻轻活动手腕,小黑屋里,张景坐着,看向和盟区警佐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