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时候，女人认知有很大问题。

却很坚定。

比如一个女人婚后，外面遇到甜言蜜语，就飘了，跟老公离婚。

或者被闺蜜一通忽悠，跟老公离开。

然后，发现第三者只是玩一玩，还发现闺蜜想上位。

霍尔西更蠢，她心里知道张景不图其美色（她也没有美色），只是看中她的信息价值、情报价值。

但就是离不开旧式手电筒和腾云驾雾的缺氧感，为此她愿意生下一个、两个孩子，用于联系两人之间情感。

......

马德里。

因为吸血妖鸟藏匿的游轮大约需要十天才能到纽约，作为一个合格寻宝人，张景决定趁机把马德里附近古墓群、古老教堂搜一遍。

二战前夕，西斑牙三年内战期间非常混乱，仅仅军队死亡人数就超过50万，普通人死的更多。

结合当时总人口，几乎家家都埋人。

‘乱’代表埋起来宝贝多，无主宝贝也多。

出机场，抬头打量乌沉沉天气，张景下意识舔嘴唇，这是他的洞天福地啊！

不休息，手机搜索古老教堂位置，化身游客，开启参观模式。

一般印象中，90年以前，也就是1936年前后，道、佛很穷，没啥油水。

但西斑牙的和尚不一样，当时教堂、神父、传教士都富得流油，田产、金银器，数不胜数。

这是张景把目标直接放在教堂身上的原因。

远在洛杉矶，正在奶娃奥尔蒂斯，晚半小时看到男朋友最新动态。

定眼一看，男朋友正在她老家，心里一个激灵！

忙找到电话，拨打出去。

“亲爱的，”张景正在出租车上，接到假赫本电话，主动打招呼问，“有事吗？”

假赫本试探问，“你在马德里过境？”

“不是，我打算在马德里短住一周左右。”

“陪新女朋友是吧？”

张景否认，“没有的事。”

“行，”奥尔蒂斯话锋一转要求，“我带娃来找你，你在市区等我，哪都不许去。”

“...”

后知后觉，张景反应过来，奥尔蒂斯曾经受伤太重，防着自己啊！

说好夫妻齐心，齐力断金呢？

不过，也能理解，换位思考，张景就从来不去大阴博物馆。

心里想通，张景妥协道，“我会在市区等你，哪都不去。”

间隔十二小时，在机场等来奥尔蒂斯和儿子张伯伦。

静心享受八天恬静生活，第九天张景独自飞纽约，在肯尼迪国际机场降落。

没有人来接飞机。

打车往市区相反方向行驶15公里，来到长滩阿乐格利亚酒店。

在七楼朝南，面向大海的一间大床房间里，见到皮肤已经不太好，眼睛有些向外突的霍尔西。

只有60分钟，例行公事交公粮之后，拥抱在一起。

“亲爱的，”霍尔西趴在张景胸口，手里握着旧式手电筒问，“今天怎么这么短？”

“短吗？”张景反问，“也有2000字...不对，还是老样子啊。”

霍尔西害羞，“我是说时间。”

“坐飞机很累，让我体力不支。”

想想也是，霍尔西表示理解，捏着细糖嗓子道，“你睡觉，我陪你。”

张景确实很困，看一眼时间，正好是晚上八点。

锁屏、睡觉。

凌晨五点起来上卫生间，坐在马桶上，张景调出晚上八点之后手机操作记录。

以为霍尔西会动他手机，并没有。

早上八点半，张景一个人离开酒店，漂亮大公鸡给的信息，吸血妖鸟乘坐的游轮即将到达长滩岛，也就是他昨晚过夜的地方。

洛杉矶有一个长滩港。

纽约有一个长滩岛，沙滩岛，不是大船港口，没法停大船，所以...漂亮大公鸡几个意思？

假装跑步，慢跑2.5公到地方，正好看到目标，一艘约120米长，仿中世纪风格超级游轮，正在冲岸？

应该会转弯吧？

不仅是张景，其他路人也发现海里白色游轮方向有问题。

一分钟过去，张景和路人皆确定，游轮失控，转弯已经来不及，必将冲岸。

果不其然，游轮冲上沙滩，船头伸到公路边缘，才停。

同时，包括张景，所有人都看到驾驶位玻璃上有明显血迹。

治安警也看到驾驶室玻璃上的明显血迹，一边维持次序，一边呼叫增援。

张景暂时没法上船，现场不仅人多眼杂，治安警也有不少，唯有站在警戒线外面，留在人群里看热闹，同时等待机会。

四十分钟后，手枪治安警和自动步枪特勤越来越多，记者越来越多，警戒线范围越拉越大。

看不到上船机会，张景打算离开时，一名黑白混血的女人走过来，隔着警戒带打招呼，“张先生，我叫妮丽，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
“你是？”

“和福克斯一样，我为大都会博物馆工作。”

张景了解，类似城堡主下面的骑士，堂主下面的马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