轨道北边,希尔顿酒店。
二楼餐厅,音乐声轻缓,王思思穿着卡通睡衣,范斯敏身着瑜伽长裤短t恤,两人隔着餐桌面对面坐着。
王思思穿衣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,完全不讲究。
范斯敏则随流行,总是很清凉,但又没有那么露丝那么清凉,喜欢穿瑜伽裤配束胸弹力短衫,露肚脐,露双肩,显身材。.
“张景心里是不是没有你啊,”范斯敏吐槽,“我们昨天过去,他却不在家。”
“芭比经理不是说了嘛,”王思思为张景解释,“叔叔出差去了。”
“出差为什么不跟你打报告,”范斯敏骄傲道,“我们家童迪可乖了,去哪都跟我汇报。”
童迪是范斯敏男朋友,颜值较高,身高不到1.8米,准确说是1.76米,戴眼镜,看上去斯斯文文的,富二代。
王思思无语,这点张景确实比不上范斯敏男朋友,吸饮料,闭嘴不争论。
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范斯敏好奇问,“张景明明有两个女朋友,你怎么能掺和进去呢?”
“这事怪我妈,”王思思心里怨气多,吐槽道,“她逼我跟王易文分手,当时在香江,我在三叶草夜店买醉,第二天从酒店醒过来,已经在叔叔床上。”
范斯敏知道,王易文是王思思初恋,一个很帅气的阳光男孩,两人都很喜欢对方,却被粟素棒打鸳鸯。
“这...”范斯敏无语,“怎么这么巧?”
“我当时住在四季酒店,叔叔也住在四季酒店,他喝的烂醉,身边还带着一个女郎,在电梯里遇到,后面就是稀里糊涂。”
“所以你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,其实是三个人?”范斯敏大睁着眼睛问。
王思思默认点头。
范斯敏一脸佩服表情,好奇又问:“那你还爱王易文吗?”
王思思视线看向窗外车水马龙,“生活向前看,我现在每天生活还算充实,跟叔叔在一起也还算快乐。”
“在一起?”范斯敏摇头,“那两个女人像正室,住大房子;你却像小妾,去农场只能在海边住帐篷。”
王思思表情黑,“你今天为什么总打击我?”
“后天7月4号,我生日,”范斯敏心情美丽,“我们家老童正在给我准备礼物,他以为我不知道,其实我知道是一辆宝马轿跑。”
王思思心里一点都不酸,之前张景刚刚送过她包包。
何况,真想买车她自己也能买的起,一万股游戏译站股票让她赚到四百七十多万米元,哪怕股票没有赚钱;她老妈的银行卡也可以随便刷。
不过,少女情怀总是诗,她也喜欢被宠的感觉,于是发了一条只有张景能看到动态,暗示7月7日情人节这天想要一辆车。
雨林里没有信息,张景间隔24小时后,上飞机前才看到王思思动态,根本不是暗示,甚至不是明示,而是强烈提示,像闪光弹那么耀眼,内容如下:
‘我想要一辆车,谁送我就跟谁睡。’
看的张景眉头乱跳,这肯定是专门给他看的,不知道王思思在争什么风,或者是吃的什么醋。
7.3号,花旗国时间下午三点,张景在洛杉矶私人机场降落。
芭比开车带小戴维来接。
跑道上,看到张景,6岁的小戴维迈开小短腿欢呼喊,“爸爸,爸爸,我好想你!”
张景一头黑线团,蹲下身体,把小屁孩抱起来,“我是哥哥,你这样喊影响我找女朋友。”
“有糖吗?”小戴维贴着张景耳边问。
“有。”真有,因为农场小孩多,上飞机前,张景专门买了糖果。
有糖的人最帅,小戴维立马改口,“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“boss,欢迎回家。”芭比微笑走近打招呼。
“农场还好吗?”张景抱着小戴维问。
“警长塔里克来过,说是县警局车辆撞损两辆,案件多,增加几名实习生,预算不够用,需要17万米元捐款,当时你电话打不通,我自作主张答应捐款18万米元。”
“做的对,”张景肯定道,“堪纷农场搬不走,抬头不见低头见,即然求上门,不能让他空手走。”
回到车前,米丽卡替张景打开防弹x5后排车门,接着宠物上车。
x5不算豪车,八万公里内,二手车两万米元就够,全新低配五万出头;防弹、不防弹外观区别不大,所以并不高调。
返程途中,芭比聊到补课老师,“昨天上午农场增加三名雇员,一名是西斑牙语老师,四十五岁,西斑牙人,带着一儿一女;
一名是语文老师,三十岁,花旗国人,原本也是老师,她是被学校开除的。”
张景没有打断芭比说话,被开除的不一定是坏人,何况芭比已经录用她,更证明这一点。
停顿一秒,芭比又道,“最后一名是搏击教练,她来自萨摩亚。”
“她?”张景不确定反问。
“是的,”芭比肯定回答,“她是女人。”
“听你的口气,萨摩亚好像很厉害,那是哪?”张景不明白问。
“萨摩亚在澳州正东方向4000公里的大海里,孤悬太平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