芭比,全名芭比.马洛里,今年三十三岁,金发,深眼窝,高鼻梁,脸上画着淡妆,总是一副职业化女性形象。
看着张景的眼睛,芭比心情轻松问,“还有事吗?”
张景起身离开书桌,走到书房门口,很认真抱抱芭比。
芭比一愣一愣的,关心问: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如果你不介意,”张景认真道,“以后我当小戴维的爸爸吧。”
“我自己能用玩具解决,不想成为你鱼塘里的鱼,也不想找男朋友,”芭比解释,“那样会让我工作分心,降低我的工作质量。”
张景擦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,芭比、凯蒂、露丝、珍妮弗都很辣,和东方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。
不过,芭比理解错了,张景没想睡她,声音委婉道:“我在亚利桑那州大峡谷遇到一个亚裔男人,他是戴维爸爸的父亲。”
芭比:“....”
“很遗憾,”张景道出实情,“你前男友刚回国不久就去世,车锅,走的突然,他没有抛弃你们母子,不是渣男。”
这时芭比已经泪流满面,泣不成声。
“对不起,”张景一股脑把话说完,“我用手枪吓走了那个老男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芭比哭泣问,“为什么吓走他?”
“因为我害怕失去你,”张景认真解释,“那个老头虽然开的是皮卡,虽然没有带手表,虽然钱包里只有两百块,但我能看出他是有钱人,我害怕他把你和戴维从我身边抢走。”.
话到最后,张景真情流露道,“我爱你,也爱小戴维,我现在后悔了,不该阻止小戴维见到爷爷。”
芭比明白‘爱’不是爱情,而是亲情和友情。
下一秒,芭比抱着张景,借着肩膀嚎啕大哭,哭到昏天黑地,哭到伤心欲绝。
直到郑牧瑶走进来,正好看见张景和芭比抱在一起,怯弱弱道:“boss,院子里,有一位自称西尔克的小姐想见你。”
芭比离开张景肩膀,快速擦干净眼泪。
“戴维爷爷叫戴电,”张景分析,“东广惠州口音,具体地址不知,考虑到对方是有钱人,应该很容易打听到。”
芭比摇头,“我不去龙国,以后你就是戴维爸爸。”
“这是我的荣幸。”张景毫不犹豫接下担子,心里感动。
没想到芭比话锋一转,“你儿子被老师叫家长,一个小时后去学校,爸爸去。”
张景:“....”
时间比较赶,张景没有把西尔克请到客厅里,直接在牛棚区院子里见到她。
远远看见西尔克,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莲花,侧面看过去,刀削一般的俊美脸庞,又酷又漂亮。
“上午好西尔克小姐,”近到跟前,张景主动打招呼,“你是送钱来的吗?”
每次见面都是‘钱’,无一例外。
换作之前,西尔克会认为张景掉进钱眼里,永远喂不饱的吞金兽,表面客气,实际心里是鄙夷的。
但经历过生死,她明白,张景只是看上去爱钱,实际是超级大英雄,拥有无比纯洁灵魂,就像她信仰的神,高高在上,俯视着包括她在内的普通人。
简单解释就是:反璞归真,爱钱只是伪装,实际人品高尚。
心里这样想,西尔克把一张支票递到张景面前,“谢谢你把水和食物留给我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张景接走支票,特别喜欢那一串零,可爱的很。
“我已经把新曲子谱完,”西尔克聊道,“你现在有时间嘛,我演奏给你听。”
“现在不行,”张景抬手看表,“我需要赶去学校,儿子被老师叫家长。”
西尔克心里一愣,儿子?不放弃又问:“你几点回来?”
“去过学校之后去市区,晚上不回来。”
西尔克没有强求,“我下次演奏给你听。”
张景能感受到西尔克好像要恋爱的样子,但他不打招惹,委婉提醒,“我的女朋友们不希望增加新姐妹。”
西尔克尴尬,解释道:“我没有打算进入你的鱼塘。”
事情说清楚,张景先是礼貌送走客人,然后匆匆赶到学校。
四十公里,沃顿教育集团,一个大校区内,包含十二十年级和一所幼儿园,戴维现在是幼儿园大班学生。
张景之前来过一次,当时是中学校区,马蒂姆和尤妮克打人。
这次来的是幼儿园校区,园长是一名女性非胖,约五十岁。
办公室里,张景坐到园长办公桌对面,六岁半的戴维坐在旁边小椅子上,低着头,看上去闷闷不乐。
“上午好女士,”张景打招呼,“我的孩子怎么了?”
“你是戴维什么人?”园长表情奇怪,“之前没有见过。”
“我是他爸爸,”张景自我介绍,“我叫张景。”
戴维豁然抬头看向张景,小朋友内心瞬间充满全安感。
“张先生,”非裔园长聊天道,“戴维总是问班里一名非裔小朋友是不是吃太多‘巧克力’才会那么黑,这个词充满傲慢和歧视!”
张景一头黑线团,感觉园长脑子有毛病,戴维还不到七岁,加上喜欢吃糖,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