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贪图享乐,张景只要香江休息一天,隔天飞到西疆省城。
打车到背包客旅馆。
五十多岁、老玩童、爱开玩笑的孙婷又在收银台后面教外孙女写作业。
看她满脸愁容,好像地球明天就要保不住了似的。
张景感觉搞笑,轻轻敲响收银台。
“亲,”
孙婷和孙方糖下意识齐齐抬头,看向张景。
“来了,”孙婷打招呼,“你的车已经换过电瓶和机油,可以直接开走。”
换电瓶和机油是张景上飞机前打电话让孙婷代办的事情。
“我大老来一次,”张景呵呵道,“你不请我吃饭?”
“锦棠,”孙婷扯开嗓子朝旅馆里面喊,“饭好了没有?”
“好了,妈,”旅馆门厅后堂方向传来回声,“张景来了吗?”
说话时一个腰上系着咖啡色围裙,约四十来岁的女人手里拿着铲子,出现在张景视野里。
看上去有家的味道。
张景微笑打招呼,“你好,我是张景。”
“你好,我是这里孙婷的女儿——方锦棠,谢谢你请律师救我。”
因为家暴,方锦棠反击,意外把男人打进医院,所以被拘-捕。
张景微笑,“小事情。”
“吃饭,”方锦棠热情招呼道,“刚刚做好。”
吃饭餐厅在前门通往后院的过道上。
一张圆桌,上面有一只烤羊腿,外加五个色香味齐全的炒菜。
除青豆粒和玉米粒,其它菜皆是羊肉和羊杂。
主食是烤包子和馕饼。
“羊腿是自己烤的吧,”张景特意空着肚子,就为吃一顿西疆美食,“感谢招待。”
“知道你要来,”孙婷看着自己女儿,“方锦棠早上去农夫家里买新鲜黑山羊。”
这是张景第二次见到孙婷女儿方锦棠,是个朴实友好的人,做菜手艺很哇塞。
吃完晚餐直接就在旅馆里休息。
没有发生因为主角到来,就有人来砸店的狗血事情。
第二天早餐六点从旅馆出发。
先买补给,热饮料、烤羊腿、烤包子、煤块、炉子、帐篷、工具之类。
帐篷和燃料秘银空间里有,购买是为掩人耳目。
还要办理边防证。
做完这些已经上午十点。
从省城出发,先是跑四百公里柏油路,接着开一小时碎石路。
下午三点汽车停在野外小路边,徒步进山。
因为山脉面积巨大,二月的冷空气里,张景至少要埋头苦走三四天,才能接近74号峰。
走到地方不算,还得调查原因。
同一时间,‘引咎辞职’的杨洁正在乌兰巴托。
工作内容把南戈壁省铜矿和两处煤矿卖个好价格,意向买家是z区人。
买家不是别人,正是夏娜。
总成交价格是20个米元目标,钱款交易不走乌兰巴托钱银行,说是海外交易。
实际不转钱,但矿主已经实实在在变成夏娜。
很快。
杜鹤的幕后,也就是他的爷爷杜松知道这个交易,表情是冷笑连连。
“真是好样的,”七十多岁的杜松声音又冷又阴沉,“胆子很肥!”
形象似明星黄某明的杜鹤劝道,“爷爷,这件事情算了吧,丁佳琪毕竟是丁家和韩家的后代。”
“丁佳琪和她的父母只是边缘小人物,”表情阴狠,七十多岁的杜松警告孙子,“如果连小鱼也敢反抗,以后是个人都敢跑到我们家头上拉屎撒尿。”
因为段位和认知,思考三四秒,杜鹤接受这个说法,语气尊敬问,“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?”
“铜矿已经卖给z区人,这件事情已经没办法,不好跟他们起冲突,”杜松气得不轻,“这笔账还得算在丁佳琪和她的拼头身上。”
“丁佳琪跟丁家和韩家没有关系,张景在d区没有任何产业,”杜鹤为难道,“很难报复他们。”
“一定有是高人在背后指点,”74岁的杜松分析道,“从开始就刻意不留把柄,不过没关系,把他爹娘找个理由抓起来。”
“张景五岁时父母离婚,各自组成家庭,他是爷爷带大的,”杜鹤为爷爷解释,“抓父母,张景估计能开心死。”
“那就弄他爷爷。”
“他爷爷已经去世十年。”
“那就刨坟。”
“坟早两年前已经被丁佳琪送去盟区。”
74岁的杜松眼睛大睁,“张景这是机关算尽啊!”
杜鹤点头。
“张景这个人狼子野心,”杜松越想越气,“他这是不信任谁?”
杜鹤想说‘我们’,当然不敢说出来,保持沉默。
就在杜松、杜鹤爷孙俩想着对付张景和丁佳琪时。
经过一个星期处理,丁佳琪已经把手上电池、电池资源相关股票卖出去一半。
她本人正在土澳,使用大椰树拥有的哈林斯利铁矿山的21%股权,cvz矿产公司拥有露天锂矿,头部电池公司股票等等资源。
和西方资本交换铝土矿和镍矿。
这些都是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