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箭弹!”
驾驶员视线余光看到拖着尾焰的凶器,正在高速飞过来,本能大声疾呼!
同时操作飞机进行紧急规避。
因为动作太猛,导致正在准备落地,已经解开安全扣的拳头队员中,有两人从20米高的机舱中摔出去。
幸运的是,因为这么一避,火箭弹只是打在螺旋桨上面,没有直接空中解体。
另一架就惨了,在距离地面约15米高的地方凌空爆炸。
第一时间没有爆炸的飞机也不好过,因为螺旋桨被打坏,飞机打着转儿,重重侧摔在地上。
飞机上装载的六名拳头队员全部被提前摔出、甩出机舱。
除飞行员,最轻的受重伤,严重的当场死亡。
最倒霉的一个家伙,居然被摔落的飞机壳子整体压住,当场暴毙。
老戴金和香农立即上前打扫战场,地面枪战发生。
两架美洲豹直升机不幸遭遇、受伤队员被围攻的消息很快传到幕后指挥部。
这种倒霉情况让所有人目瞪口呆。
出发之前,每个人都很有信心,甚至没有想过失败之后该怎么办。
所以当救人行动失败,伤者在地面被绑匪攻击时,只能通过乌鸡的无人机,从空中傻傻看着。
无语的是,两架美洲豹直升飞机也是跟乌鸡借的。
飞行员也是乌鸡人,这下不知道要赔多少钱。
视线回到荒凉的泰南库,老戴金和香农不知道会不会招来无人机打击。
毕竟无人机有很多种,有的只能侦察,有的是察打一体。
最保险办法是跟对方的伤员混在一起,所以两人打扫地面速度很快。
击毙一名摔断腿还在反抗的拳头队员。
俘虏两名没有任何反抗、光速投降的健康飞行员。
抓住两名摔伤、一名摔晕武装队员。
老戴金终于感受到安心,对远处空中隐隐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的无人机,比画一个中指。
通过无人机的360p画质镜头,看着全身裹严严实实的绑匪嚣张手势,幕后指挥官气得咬牙切齿!
想发射一枚导弹将绑匪送上天。
可惜,借用的这架乌鸡无人机只是侦察无人机,没有武器。
有武器也不能炸,绑匪跟被俘人员在一起。
老戴金不知道敌人无人机情况,决定带走两名摔伤敌人和两名轻伤飞行员。
摔晕过去的敌人受伤比较重,带不走。
恰好这时罗兰和张景开着皮卡车赶到,人质捆住手脚全部挤上后车斗。
需要缩腿坐着,伸腿地方不够。
香农坐后排,老戴金坐副驾驶位,罗兰开车,张景和人质坐一起。..
破皮卡载着一车人,喷着黑烟离开。
天上无人机跟踪约一小时,因为续航有限返回。
后面是多颗卫星交替跟踪,一直跟到下午五点,汽车开进一处沙漠里的山脉。
停在一块遮顶石头下面,停滞不前。
然后...没有然后。
隔天派人到实地查看,找到依旧停在遮顶山石下面的皮卡汽车,但人已经消失。
同一时间,在距离丢下汽车不到六百米的地方。
一个原本被沙子填满,现在被掏空的干爽小型山洞里,张景正在练习拆枪、装枪。
人质也在,全部被蒙着眼睛,面墙思过。
老戴金三兄弟昨晚已经步行离开。
“兄弟,”三十来岁、身强体壮、双手双脚被束、蒙着眼睛的鲁卡在山洞角落里语气哀求问,“我的腿伤很严重,能不能给我一片止痛药?”
“你的腿大概率保不住,”张景语气七分淡定、三分笃定,“三四天内没有得到医治的话,后面可能需要截肢,止痛药没啥用。”
张景没有吓唬强壮男人,以他多年打架经验判断,大概率没错。
闻言,鲁卡内心一惊。
他是西点军校毕业的天之骄子,蓝白旗的优秀青年军人,加上老爸有钱,未来前途无限光明。
(杜撰,勿猜它名,感谢可爱的书友大大跟读。)
不想大好前途毁在马里,蒙着眼睛的鲁卡决定自救,喊道:“我愿意花钱买命!”
张景呵呵,他是爱钱的人吗?
这次搞事情,本就是为报复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,又没有什么事情是钱不能解决的,如果有,那就加10倍?
1.2亿米元的10倍,张景不报任何希望道,“12个米元小目标,你一个人的价格。”
“好!”因为被甩出飞机,鲁卡左腿骨折严重,全身都疼,一口答应,“我爸会给你付钱。”
张景眼睛瞬间睁大三分,人变的有精神,“你爸是?”
“绍尔·阿克曼,”鲁卡介绍道,“他在华尔街工作,对冲基金管理人,他会为救我支付12个米元小目标赎金。”
“....”
这是冤家路窄吗?
远在盟区-纽约。
55岁的对冲基金管理人绍尔·阿克曼已经知道儿子鲁卡,在昨天的解救人质行动中坠机被俘。
当地时间早上八点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