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,到了那柳树前面才猛地停下脚步。 这棵柳树差不多有成年人大腿那么粗。 停下之后,顾长安一脸严肃地从我怀里把那包东西拿了过去,又像是用脚步衡量距离似的,在离柳树差不多一米远的地方用柳树枝画了一个圆圈,圆圈里又画了一个十字,最后捡了许多柳树枝,架成一个火堆,待点着火熊熊燃烧时,顾长安才把那包东西扔到火堆里。 “四爷……” 我刚要开口问问他,这是要干什么? 怎么辛辛苦苦画的东西,就这么烧了呢? 这不是我们下次要用的吗? 可谁知,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顾长安就赶紧转回头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让我把那些疑问又瞬间咽回了肚子里。 看他这意思是现在不能说话! 于是我就这么蹲在一旁,拿了一根柳树枝,陪他一起架着这包东西,让火能烧透,也能烧得更快一些。 只不过,我低估了这个小包裹,烧起来可是真有劲啊!直接给我烤得表皮生疼,却也只能强忍着。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,顾长安温柔地把我往后扯了一下,然后又用他的身子挡住了大部分火苗,这才让我舒服了一些。 似乎任何时候,他都是这么温润。 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,只要摆放在眼前,哪怕是指尖轻轻掠过,都能沁人心脾。 “小月,站在这里不要动,站稳一些。” “啊?”我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。 紧接着,就见顾长安往旁边走了几步,然后双手捏诀,嘴里也是念念有词。 突然间,我们的脚下变得剧烈摇晃,让我一时间有些重心不稳。 “顾……四爷,这……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 我会被吓坏了,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经历地震一样,仿佛下一秒我们就能被这地壳裂开的缝隙而吞噬。